方若婳那细嫩的小手触动着自己的脸颊让自己很是欢喜。
方若婳没有回答,静静的摸了俩下,放下了手再次睡了过去。
“美人,美人,你怎么了,美人,醒醒啊。”望着刚刚醒来的方若婳再次昏厥过去,像是发了疯似的,惊呼着方若婳的名字。
没有回答....依旧昏睡着。
赶忙把方若婳抱回卧房里,快步走向公孙柏的厢房,没有敲门,急急忙忙的就冲了进去。
刚推门,就看到了这一幕
公孙柏此时正勇猛的奋斗着。
额
公孙柏起来,调侃的说道:“怎么,嫂子晕倒服侍不了表哥了?这是和表弟一起享受来了?来来来,不要客气啊。”样子看着还很是大方。
“公孙柏,不要胡闹,你嫂子刚刚醒来了,没等一会不知怎地又晕过去了,我有些不放心,想去宫里给她找个太医看看,我出去这会,你帮我看着点你嫂子,看看她会不会有什么需要。行了,不和你解释了,你嫂子在我卧房呢,我先走了。”说着便一个轻功越出了大宅,不见了人影。
“哼”望着夏亦桀消失的身影公孙柏忍不住发出了一个冷笑,他居然让自己去服侍一个女人?他可真是没把我当外人啊,我来这想必就是要被他当奴才使唤的吧,夏亦桀你够有心机的啊。
回头望望俩个丫鬟,突然间兴致全无,都怪那个该死的夏亦桀破坏了自己的好心情,算了,我先去看看那个给他施了蛊的女人。
随手抓了件外衣,松散的穿上,便去了那个女人此时在的卧房。
进入卧房,只见里面青烟缭绕,香炉里还燃着熏香,如果自己没记错,这种熏香是对人身体恢复有好处的,自己被夏亦桀打上那次,用的也正是这种熏香,看来夏亦桀为这个女人可没少花心思啊。
再往里走,无声无息的来到了夏亦桀的红纱帐。
嗯?公孙柏看见这个颜色的纱帐先是拧了一下眉头,不对啊,据我所知,夏亦桀向来是以黑白为主,偶是也会有别的颜色,但绝无红色啊,难道是这七年时间他变化很大?还是....因为这个颜色是这个女人所爱的?她当真有这么大的威力?神奇的都可以改变令人难以接近的夏亦桀?这下自己非要探个究竟不可。
轻轻地,撩开纱帐。
一眼便看见了躺在纱帐中的女人...
仔细端详着她。那日没仔细看过她,只顾得和她打斗了,她是什么容貌都未曾看清,今日一看果真是让自己吓了一跳。
这人儿微闭着双眼,浓密而又卷长的睫毛还微微的颤抖着,脸色有些苍白,却依旧掩不住她那倾城而又如荷花那般出淤泥而不染的美貌。黑色的长发没有任何梳饰,委婉的披在肩上,还剩一小缕遮盖住了一毫侧脸,显得那么楚楚动人。
身上的服侍很是怪异,可是这怪异的服装穿在她身上却有一种别样的风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