闽涵煦听了他一番话,怔怔地说不出话来。
“你容我考虑考虑。”闽涵煦离开了。
蔚景轩。
“阿晓,跳起来。”方若婳正逗着猫。
“小姐,五爷来了。”百合说。
闽涵煦看着她,“不好意思,晚上叨扰你。”
“没事。”方若婳心想,你不是已经来了吗?
“坐吧,百合,上糕点。”
闽涵煦摇头,“不了,我就问你一句话。”
“问吧。”方若婳已经猜到了。
闽涵煦说,“你觉得我应不应该娶凌小姐?”
“这么说吧,五少爷,你娶她有利无弊。还有,感情没有可以培养,却不可勉强。”方若婳一阵见血地向他说明了问题。
闽涵煦听罢自嘲地一笑,“谢谢你,告辞。”
俊能说道,“上次偷少爷画的那个男人找到了,已经死了。”
千云点点头,“嗯,意料之中。”
“不过,在他身上发现了这个。”俊能给他一个令牌。
千云看了一会,“这个?不是胡将军府里的?”
“不是,胡将军的令牌我见过,这个只不过是有点像罢了。”俊能说道。
另一名隐卫认出来,“胡将军府的令牌分三六九等,这一块,好像是于副将的。”
“于清?”千云问道,“我去禀告少爷。”
闽星洲收了令牌,“我知道了,我让你盯着四哥,有什么结果吗?”
千云说,“他这段时间,履履出入云梦斋的总坛。”
“云梦斋……”闽星洲思索着,“让俊能在云梦斋总坛附近给我盯紧了。”
“千云,你带人砸了东街上那个云梦斋的铺子。”
云梦斋。
方若婳问闽荣轩,“闽俊弼这些天在干什么?”
“我们的婚事一结束,他便去了一趟丞相府和景国公府。”
“是不是说,此次联姻,丞相府,景国公府,张尚书府,安禄侯府,都已经投靠了闽俊弼?”
“很有可能。”闽荣轩道。
方若婳喝了一口茶,“你的新夫人可还好?”
闽荣轩一怔,“还好。”
“行了,你回去吧。”方若婳摆摆手。
“主子,大事不好了,云梦斋被砸了!”贺兰推开门。
云梦斋(东街)
伙计见一群男子闯进来,“你们是要买绸缎还是做衣服?”
其中一名男子说,“你们的绸缎掉色!是假的!”
掌柜过来,“这位大哥,说话要凭证据,我们的绸缎从不掉色!”
外面已经围满了人群。
有人说,“是啊,说话要凭证据,你们凭什么说云梦斋绸缎掉色!”
“我们用的就好好的!”
男子冷笑了一声,“假的就是假的!兄弟们!我们把这个店砸了!”
“你们!”掌柜吩咐伙计,“赶快去禀告主子。”
这群男子抡起斧头就砸。
掌柜跟他们打起来。
一人不敌数十人,何况个个功夫了得,掌柜被打趴在地上,血溅红绸。
她眼睁睁地看着这个苦心经营的店被砸了。
方若婳赶过来,“锦娘!”
此时情急,她虽是易容成了男子,但这一句的声音没有变过来。
本来在外面看热闹的千云睁大眼睛,“郡主?”
“主子……对……对不起。”
“贺兰,带锦娘先走。”方若婳吩咐道。
她和几个手下和挑事的男子打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