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西礼抿起了唇,盯着姜酒苍白隐忍的脸,他死死的看着姜酒跌跌撞撞的从地上站了起来,她扶着墙壁,看向他,眼底有隐忍的疼痛,还有几分哀求:“西礼……先把药给我好吗?”
她把自己弄成这样。
温西礼克制着怒意。
把自己弄成这样。
也没有跟他说过她的问题。
这一个月,她就一边吃着止痛药,一边跟他说笑?
“姜酒,”他声音含着怒气,“我花了这么多钱,付出这么多代价,救你回来,不是为了让你自己把自己搞死的。”
“你吃了药,把一切跟我说清楚。”
“不要再敷衍我。”
他把塑料药瓶丢在了姜酒的脚边。
姜酒看了他一眼,然后咬住了嘴唇,弯腰将药瓶捡了起来,躲进了浴室里去了。
浴室里很快就传来了洗手池被拧开的水流声。
温西礼靠在墙壁上,听着浴室里的水流声,缓缓的吐出了一口气。
他问道:“……你这是什么病?”
姜酒没有回答他。
温西礼点了一根烟,皱着眉心吸了一口,他心情自从知道姜酒在背着他看医生以后,就没有好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