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在军营门口碰到了同样准备出发的赵则骁。
赵则骁看到两人共乘一骑过来有些不自然地挪开了眼睛:“皇兄和阿白是要去城里吗?”
“嗯。”赵则骞点头,然后问道,“你也是现在就要出发了吗?”
“嗯,现在出发天黑之前能到。”赵则骁轻甩缰绳,马儿在原地躁动起来,“那我先走一步了。”
说完这句,赵则骁一声“驾!”骏马便飞奔起来,疾驰而去了。
李鹿白疑惑地远远望着赵则骁绝尘而去的背影,心里嘀咕着这人反常的原因,却依然一头雾水,于是便问向赵则骞:“四王爷这是要去哪?”
“去邻城。”赵则骞言简意赅,驱策着马匹往与赵则骁相反的方向去了。
李鹿白更加疑惑,不是昨儿才从邻城回来吗?她又回头看了看赵则骁离开的方向,心下有些担忧起来,于是试探地问道:“是邻城的疫情出了什么变故吗?”
显然不会是的,如果真的有什么变故,赵家两兄弟不会这么淡定。李鹿白心里十分清楚,只不过找一个问话的由头。
“不是,周边州县的疫情都控制得很好。”赵则骞回头看了李鹿白一眼,见她垂着头,似有忧思,又补充了一句,“你不用担心。”
“咦?”李鹿白抬头,赵则骞却已经转回去了,她只看到了一个后脑勺。
李鹿白盯着赵则骞的背细细品读他刚刚这句话,是她的问话让他误以为自己在担心邻城的疫情,所以出言安慰她吗?李鹿白有些心虚的收回了视线,轻轻地“嗯”了一声,然后安安分分地抓稳赵则骞的衣服,没有再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