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点就砍下去了,要是刚才伤到他也把自己整得够呛的。德威朗叹了口气,侧身再闪过他的一剑之后换反手握住马刀。
“喝呀!”对手看见德威朗退让之后选择步步紧逼,握紧长剑反身横扫。
唰的一声长剑的剑尖沿着德威朗衣服不到一公分扫了出去。正当对手惊愕之余德威朗马刀突然冒出来并且卡住他的剑格将长剑挑飞。
紧接着上抬的马刀顶住他的下颔后释放出带有威胁性的剑意。对方身形一滞不敢移动半分。
“老大?!!”那群小伙子被突如其来的变故吓了一跳,担忧地喊了一句。
“胜负已分,你输了。”德威朗冷漠地说。
“不,是我赢了。”男子露出狡诈的笑容看着德威朗。
德威朗顿时感觉肚子被什么刺到一样,他低下头发现一根跟牙签大小的银针扎进他小腹里。
下一秒酥麻的感觉传遍全身,他无力地放下马刀并且直挺挺倒在地上。
“真卑鄙……”德威朗硬是挤出这句话,此时舌头就像被注射了冷凝胶一样。
“我这还不算什么,死亡角斗场里被暗器夺去性命的人数不胜数。我这强烈麻药也是花费了近一百自由钱才换到这么一根,那些带有致命毒素的暗器动辄就要上千!”男子擦干头上的汗,蹲在他身边说。
“刚才你没杀我,我现在看在我那群小弟的份上也饶你一命。谢谢你的自由钱了啊!哈哈哈哈哈!”在男子的爽朗的笑声下德威朗昏迷了过去。
而他醒来之后则是在一个昏暗的房间里,不应该说是房间这里更像监狱,他躺在一个木架子他翻转过头就看见一条条整齐排列的铁杆。
不仅如此,他还能看到对面牢狱里的人。是一个看起来就很不友好的疯子,他借着走道上微弱的烛火瞪了德威朗一眼,恶狠狠地说:“看什么看,等下我就把你眼睛挖出来!”
德威朗看着他好像好几年没刮过胡子的邋遢模样无奈地把头转回来看着满是绿苔的天花板。
天花板是一层石砖铺成,并且在石砖的缝隙中还不时有水滴下来。
这到底是什么地方啊,头……好疼。德威朗勉强撑起身子从木架上坐起来,而且光着脚放在地板上。
吧嗒——他好像踩到了什么,但他可以确定至少不是天花板落下的积水,而是一种混合物流体。
他探出头看了看脚下,发现一堆不可名状的东西混杂在一起,能辨认出来的只有一些没消化完的白薯和野菜。
“惊不惊喜,呜哈哈哈!”这时那个凶巴巴的男人突然大笑起来,趴在牢狱上说:“你刚被抬进来的时候这里有个人就在你那脱水没救了。”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之前那个人在角斗场中了蜂刺花的毒素没能及时治疗。”那男人脸色很享受的样子,像极了幸灾乐祸的混球。
“我想你对面那个家伙应该很清楚,他可是一直看着那家伙毒发致死。”那个男人指了指德威朗所在的牢房里说:“他可真够残忍,任由别人怎样哀求都不为所动,连话都没说过一句。不愧是有‘冷面天使’之称的2434号角斗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