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管他那么多!有雷远这个模板在前,已经证明继续吸收不会出现什么副作用。
只要不死就好,反正对自己的身体没什么坏影响,这个东西一直像金手指一样在增强着自己。
看来我要找个手中没有染血的人试验一下了,五十年的能量,扣除一半,二十五年的生命能量,不知道自己的身体能变强到哪一步。
有些期待呢!
这附近有哪个敌人手中没有染血的?有了!何迪!
那个纨绔焉坏焉坏的,却是怂得很,肯定不敢自己动手杀人。他在荆州府衙的时候,连自己的手指都不敢刺破,怕疼怕成那样,整一个废物,窝里横的东西。
他坏事也做的够多了,正好可以拿来做个试验,像这种手中没染血的坏蛋,到底是增加寿命,还是增强体质。
想到就做,朱久炎下令全军追寻着米田共最多的一路,找寻蓝宝儿逃跑留下的踪迹。
他也想看看能不能生擒蓝宝儿,那样凶悍、厉害的武将,若是能吸收的话,也不知道能带给他什么样的惊喜。
经过李天佑身边时,朱久炎勒住了马,关心地问道:“天佑大哥,右手的伤势怎么样了?”
李天佑伸出右手,活动了一下,微笑道:“只是虎口崩裂了一些,及时敷了伤药,不妨事。”
朱久炎点头道:“还是小心些好,等会你还是后方压阵吧,若是再上前去打斗,伤口以后容易化脓,那便好得慢了,我可还有大事要仰仗你呢。回去以后,我抽空再找沈亦给你瞧瞧。”
李天佑很是感动,默默地点了点头,紧紧跟在朱久炎身边。
“该死的何耀祖!老子这次若是不死,必将你整个东莞伯府屠灭殆尽!”
一处隐蔽的小道之中,蓝宝儿骑着高大的象龙,带着几十个丢盔弃甲、手脚发软的残兵,双眸赤红,黝黑的脸庞显得无比狰狞,他从来没遭遇如此悲惨的状况,整个队伍接连拉稀,人都拉虚脱了,一群壮汉竟如失禁的老人一般失态。
这条隐蔽小道通往蒲沂,两旁都是他们留下的排泄物,恶臭无比,简直在给敌人指示着他们的逃跑路线,并且还清理不掉,因为他的队伍还在不停地制造!很多强壮的士兵已经拉虚脱了,他们已经放弃逃跑的打算,待在原地只等着被俘虏。
以往遇到这种情况,蓝宝儿肯定会一刀结果其性命的,但现在他下不了手!这是他的错误,他的耻辱,是他自己不小心,过于托大,才连累了一众手下。
他神情越加阴沉,发出一声愤恨低吼:“姓何的,千万别让老子碰到你!”
“将军,保重身体。”老亲兵老李感觉到了蓝宝儿全身战栗,手背之上青筋凸起,身躯虚弱得在马背上都有些坐不稳了,急忙扶住了蓝宝儿的身躯。
“我没事。老李,我骄狂了,我害了你们。”蓝宝儿坐在马上,凝视着前方,对着老亲兵问道:“老李,现在我们走到哪里了?”
“再过去,翻过两座山,前面应该就是蒲沂城了。”老李好像发现了什么,手指往前一指道:“将军,你看!这有新鲜的排泄物,应该是那两个纨绔!”
“好啊,朱福与何迪这两个小兔崽子,跑的倒是快!老子要将他们碎尸万段!”蓝宝儿刀锋似的目光中,杀机滚滚而出。
进攻的手势打了出去,几十个手脚发软的溃兵强打起精神,跟了上来。
稀稀拉拉的喊杀声中,蓝宝儿纵马舞刀冲出,径奔前方而去。
无名山谷。
对于朱福与何迪来说,今天是人生中最倒霉的一天,也是最凶险的一天。
沙场作战,生死搏杀,与他们平日里干的那些横行霸道、欺压百姓的事,有着本质区别。
这对难兄难弟见大事不妙,早早地就跑远了。
此刻手脚发软的两个纨绔,在部曲的搀扶下勉强坐定,环视了整个队伍,所有人都跟他们一样,虚弱无力,连走路都成了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