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吹青竹,沙沙作响。
窗台处,白衣女子坐立,手执书卷,细细的看着,身旁煮着一壶清茶。
“只是这些?”
清歌开口,放下手中书卷,面容含笑,也不知是心情愉悦,还是自信找人,比起往日,竟看起漂亮迷人几分。
“嗯,陛下言这慧字不改,又让奴婢请柳太医前来,想来,心中是有娘娘的,可……”
慧儿轻轻为眼前的人添着清茶,可话语说起的时候,还是断了那水流。
“可什么?”清歌开口,轻轻端了清茶,茗上一口,这茶叶与往日自己喝的无所差别。
慧儿闻言,睫毛垂了垂,最后还是言道:“可奴婢言娘娘身体不适,陛下反应却无比平静,故,一时有些分不清了。”
清歌闻言,笑了笑。
“娘娘是心中有所定论?”慧儿看着清歌笑颜,试探开口。
“其实又何难,不过是你终不相信,陛下是放得下我罢了。”清歌开口,双眼看着前方。
风貌似大了些,青竹竟被吹得东倒西歪。
慧儿一时竟真反驳不了,双眼看着前方,貌似还真是这般,她所做的一切,都基于那人是爱清歌的。
清歌见她话语不说,心知她也想好,故只是笑了笑,没有多言。
“其实,陛下心中,也还是有娘娘的吧。”
慧儿心中思量了下,还是双眼看着眼前的人开了口。
若是不爱,何来囚牢看烟花,若是不爱,奈何短短几日就出入慕歌苑多次,如若不爱,只因那人相似,也可乱了心思。
清歌一笑,没有开口,只是又抿了一口手中清茶。
“娘娘不觉?”
清歌嘴角勾了勾。
“不可否认,陛下心中是仍有清歌的,可……”清歌说着,又喝一口手中清茶。
“……”
“若本宫猜测不错,要不多久,他应该就能将清歌二字放下了。”话语平静,似还有些放下顿悟之感。
倒是慧儿闻此意言,眉头不由得皱了皱,想说些什么,最后,却都唇动几下,不曾开口。
“对了,今日你与慧妃接触,她如何?”
清歌将手中茶杯放下,嘴角勾了勾,问着眼前人,将话语转向其他。
慧儿听这话,心中还是思量了下,如实说道:“若依她今日表现而言,取她性命,或让她失宠,都可信手拎来,不过……”
“不过什么?”清歌双眼看眼前的人,她眉首低垂,眼不知不觉中多眨了几次。
看来那人,还真是让她有些疑惑的。
“也无什么,就是觉得有些不对。”慧儿收了脸上情绪,双眼看着眼前的人呢。
“你是觉她未露出全部?”清歌看着眼前的人,话语含笑,不过心中还真对那女子产生了兴趣。
能让慧儿都觉看不清的人,当真是少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