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不错,如此一来,我们也不算白跑这一趟了。”蘼芜开心地搓搓手。
“灭谛大人和弱姬小姐现被关在牢房,那静山似乎被关在了另外的地方。你是否先去救他们?”朱思殷问。
“不救,他们在牢房有楚江王帮忙好吃好喝的伺候着,走的时候再说吧。话说你怎么逃出来的?”蘼芜问。
“我哪儿是逃的,我常来问诊,他们认识我便放我出来了。”朱思殷说。
当时静山问他是否要出来时,他考虑到继续从前行医问药的生活,对他来说没有问题,便顺势出来了。
实际上,朱思殷在三界到处行医,除了混口饭吃,还想要集齐八只金爵,重振狐妖一族。
所以,他打从一开始跟着蘼芜,就是因为蘼芜能够帮他收集金爵。
事实证明,蘼芜的存在确实在某种意义上来说,能让他更快地收集起金爵。
但机遇与风险并存,和蘼芜一起还要承担许多不确定的风险,比如得罪了小人族、惹恼了楚江王。
刚才他在听闻静山就是猴王,而蘼芜逃脱了的情况后,在心中衡量了一下,还是觉得这些风险值得一冒,打定主意后,便着急得到处寻找蘼芜。
“当大夫还有这待遇。”蘼芜撇撇嘴说。
“那我们要先去找静山吗?”朱思殷问。
“嗯,金爵我势在必得。”蘼芜说。
听到蘼芜这么说,朱思殷心里一阵火热,但他的头脑还是冷静的。
“现在楚江王下令加强搜捕力度,要捉拿你,我们先躲一躲,等晚一些再去找静山的关押之处吧。”
“也好。那我们就去琵琶那里吧。”蘼芜说。
“琵琶?”朱思殷皱皱眉,“这琵琶是你的熟人吗?可靠吗?”
蘼芜说:“你也认识的,就是先前那个鬼娘子。”
“啊,原来是她。可是我们并无交集,只怕……”朱思殷担心地说。
“放心吧,这楚江王殿里,没有比她那里更安全的地方了。”蘼芜挤挤眼说。
蘼芜从阴影里出来,拦住了一名巡逻的侍卫。
“那个楚江王说琵琶身体抱恙,让神医朱大夫去瞧瞧,还不快带路。”蘼芜趾高气扬地说。
侍卫眨巴眨巴眼睛,看看朱思殷又看看蘼芜,说:“倒是听说朱大夫来了,不过你是何人?”
蘼芜上前一步,楸住侍卫的衣服说:“朱大夫的保镖!你有问题?”
侍卫被他的气势所威吓,连连摆手,说:“没、没问题。”
“没问题就带路!”蘼芜推搡了侍卫一下,还朝着地面吐了口吐沫,轻蔑地说:“狗仗人势,若不是楚江王亲自来请,我家朱儿、呃……朱大夫才不给一个歌姬看病呢。”
“是、是!”侍卫弓腰应道。
朱思殷扯扯蘼芜的袖子,说:“医者对病人一视同仁。”
蘼芜演戏演上了瘾,说:“知道的,说朱大夫你仁心仁德;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嫌病人给的钱少呢。”
朱思殷蹙眉,尴尬地叫到:“小阎……”
意识到现在的情形,他又压低了声音道:“爷你少说两句吧。”
“嗯,也好。”蘼芜没有压低声音,反而大声道:“听到没有,要多给诊金,不然反而显得你们楚江王小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