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英说道：“当然想过，你爸之前好歹也在水厂上过班，当时你爸和一个科长关系不错，你爸说很有可能是那位科长帮我们疏通了关系！”
周晨嘴角微微抽了几下：“爸在你旁边吗？”
“在啊！”
“你把电话给他！”
周晨觉得和老周交流比较好。
那位科长，周晨知道。
初中的时候，老爸请他吃过饭。
那次，老爸也把自己带过去了。
饭局上还有水厂的工人，他们喝多了让老爸学猪叫。
当时周晨只觉得那是大人之间的游戏。
后面长大了才知道，他们根本就是在欺负老爸。
“喂…儿子！”
周光明声音洪亮，带着浓浓的喜悦。
周晨语气沉凝道：“爸，你真觉得是那位科长帮你疏通了关系吗？”
周光明哈哈大笑：“那是，我和你姜叔叔关系那么好，前几天公司裁员的时候，他还一直帮我说好话呢！”
周晨鼻尖发酸，如鲠在喉道：“我高考前你就已经下岗了吧，还骗我们呢？”
周光明脸上的笑容逐渐凝固，手机开着免提，何英也听见了，双眼死死盯着周光明。
“臭小子瞎说什么呢，我三天前才刚下岗！”
周光明声色厉苒。
何英用力拍了周光明的胳膊一下，红着眼睛道：“你还想骗我，我早就怀疑你没在水厂工作了，哪有国企周末也上班的？”
周光明尴尬的笑了笑，然后又严厉的对周晨说：“臭小子你是怎么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