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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梦师妹找我何事?”
芣苢将梦隐带到她的炼丹室,这才询问梦隐的来意。
梦隐进入内院将近一月,这回还是第一次联系她,只询问是否有时间约见,并没有言明为了何事。
梦隐沉吟了一下,试探地询问:“芣师姐可有看过我的录取信?”
她的录取信的落款人正是岑徵,若芣苢看过,接下来便容易开口许多。
芣苢点头:“循例过目了一遍。”
她不知道梦隐为何提起录取信,不过她也不急着疑惑,静等梦隐说下去。
“我想面见岑徵长老,不知师姐可有办法帮我?”
梦隐开门见山,既然芣苢看过录取信,那她提出想见岑徵的意愿,便不会显得突兀。
“见岑徵长老?此事说难不难,说易也不易,但你得先告诉原因,我才能判断是否适合帮你。”
芣苢温和如故,可话语更是条理分明。
梦隐眸中透着担忧和忧郁,口中却从容答道:“我虽不姓于,但却在于家长大,于家九长老向来对我爱护有加,与我情同母女,那封录取信便是她交给我的。来到内院后因怕给岑徵长老惹麻烦,因而一直多有避讳,可想起九长老这些年的郁郁寡欢,心中煎熬挣扎良久,这才鼓起勇气想要见上岑徵长老一面。”
她对这样的问题早有准备,不怕她询问,就怕她连问都不问,直接拒绝。
“哦?不知于家九长老与岑徵长老有何渊源?”
芣苢脸上一片淡定,没有丝毫好奇之色,虽是询问,却更像是在做来访登记。
“我也不知,甚至从未听九长老提起过岑徵长老,可我知道九长老也姓岑,十几年前才到于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