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初画故意没有说自己被张允年抓去的一系列事情,因为她害怕战北琛多想。
相处了这么久,她也算知晓自己夫君的为人,若知道张允年如此待她,战北琛会不管不顾,带兵杀过去。
既然她已经逃出来了,张允年也不是好惹的货,她着实不想因为她让两方开战,她不想成为史上留名的千古罪人,红颜祸水。
反正日后,她再也没机会和张允年见面,一切不说为妙。
“你听谁说的这些?”战北琛目光深沉盯着沈初画。
沈初画心中一惊,表面上还是平静道,“他们守卫的两个执行官谈话,我悄悄逃回来的路上我无意间听到的!”
话音刚落,一件温暖的大风氅,蓦地披在她的身上,她单薄的身子传来一丝暖意。
“你掉到张允年的地界,他的兵有没有为难你?”战北琛俊美的五官染着一层寒霜,似乎在说,谁为难了你,我去杀了他。
沈初画立刻摇头,“他们并未现我,我从树林悄悄逃出来,半路上遇到一位先生,我要了他这匹马才赶回来!”
战穆尘微微点头,一双鹰眸微眯了眯,“呵,张允年年纪轻轻竟然有此般城府,看来日后我们要多加防范,不得轻敌啊!”
“报告!”就在这时一个卫兵匆忙而至。
战穆尘扫了他一眼,那卫兵慌忙道,“大统领,张允年夺了欧阳家北方四个省,如今北方境地已经竖起了张字旗,欧阳朔如今被逼退到北方偏僻两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