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熹伸出根纤细的手指在她面前摇了摇:“爱情是什么?片刻的欢愉?一世的陪伴?激情总会褪去,陪伴又太遥远,都不足以成为以身犯险的理由,但当你对一个人产生怜爱这种情绪,你就再也走不出来了。”
范无救一个失手,便将粉艳的花酿倒了将离满身,成功的将陷入沉思的将离唤醒回来。
她挥手一片热浪便将裙上的水痕烘干:“照你这个说法,我这样心中对世人充满怜爱的伟大神明,活到现在也该成上万把次婚了。可你仔细看看,本大帝十数万年来见一个爱一个,是既不拖累,又很自在,别提多么逍遥。”
一时间想不到该如何反驳乐熹的范无救抬手就和将离击了一下掌。
乐熹呵呵一笑,当场下咒:“你也莫嚣张,说不准哪一刻便要冒出来个魑魅魍魉,编张情网,叫你非君不嫁。”
将离额角青筋一跳,拍案道:“赌什么?”
乐熹支起身刚要答,便被范无救按下,他看着将离,一阵摇头:“我觉得这种事还是不要拿来赌比较好。”
将离斜眼:“为什么?”
“因为你逢赌必输。”
她很想扑上去抓花他的脸:“妖言惑众!我跟小师叔打赌就从来没输过!”
范无救一手继续镇压乐熹,一手继续同将离掰扯:“嗯,你小师叔是三界赌运第一差,你是三界赌运第二差。你也就能赢赢他了。”
“你少在这儿诋毁我,跟你打赌我不也是常常赢吗?”
“那你看我哪一次愿赌服输了?”范无救摆出个谢必安式的温柔笑脸,“足可证明你的赌运非常之差。”
“这跟我的赌运有什么关系?难道不是你赌品太差?”
……
角落里的周缺恍惚中端起酒杯,听着几位帝君阴帅的探讨争论,迷茫不解,轻叹一声:“遥遥,其实这位帝君夫人,她从前是会说话的。她跟我说过话,说的不多,但说过话。可她现在怎么就不会说话了呢?我不明白…”
“啊!我找到了!”牧遥一跳三尺高,捏着册子一下冲到众鬼面前:“上一回极乐宴我送的汤名字正是叫极乐,饮下之后便可忘却过往所有痛苦烦恼之事,脑中仅剩平生喜乐欢愉,这汤我在两百多个鬼身上试过,效果绝对不错!”
她说完忽然一回头望向周缺:“你刚才同我说什么?”
刚才他说了什么?周缺住了嘴,一下同所有人一样,呆怔当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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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小鬼奴到底是会说话还是不会说话呢?这个意思,我相信大家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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