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叫出草三儿名字的小军官问道:“草三儿,你见我们周大将军有什么事情啊?”
草三儿咽了口口水,这才上气不接下气的说道:“严...严大人要被问斩了!”
那个小军官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下意识的问道:“严大人?哪个严大人?”
草三儿解释道:“就是严录事,严家的严大人!”
那小军官虽然没读过几年书,但也知道严家,神色立刻就是一肃,然后拉着草三儿,道:“走,我带你去见周大将军。”
说罢,二人一前一后的向着中军大营走去。
周汝海正在和朱珍、石玉以及朱猛三人商议军务,突然有人禀报,说是曹安的管事,草三儿求见。
朱猛、石玉和朱珍大概不知道这曹安是何人,但周汝海哪里会不知道。
稍微楞了一下,道:“快传。”
不多时,草三儿就被领了进来。
一见到周汝海,草三儿就好比是抓住了最后的一根救命稻草,噗通一声,就跪了下去,道:“周大将军,不好了,严大人要被问斩了!”
周汝海脸色一惊,急忙站了起来,把草三儿服了起来,道:“草三儿,具体发生了什么事情,你仔细说来。”
草三儿站了起来,一五一十的把事情说了一遍。
听完之后,周汝海眉头就是一凝,石玉和朱猛则是面面相觑,朱珍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此役片刻,周汝海忽然转过身,看着朱猛、石玉和朱珍三人,道:“三卫将军,周某要先行一步,阻止大人酿成大错,这军营就交给你们打理了。”
石玉和朱猛也从周汝海的脸色看出了这件事情的严重性,略一点头,道:“周将军,一路保重!”
周汝海一抱拳,带着几个亲兵,便骑着快马直奔青州而去。
翌日清晨,严秋生一大早就被拉到了菜市口准备行刑。
而在建展台前则跪着上百的儒生学子。
在王进武的伏地之前,人数则是更多。
这些人大多数都是从昨天听说严秋生要被问斩就资源过来,为严秋生求情的。
原本,在几个官员的求情之下,王进武在要不要处斩严秋生这个态度上已经有些摇摆不定。
毕竟王进武耶稣不知道事情轻重的人。
但就是因为前来给严秋生说清的人实在是太多,弄得王进武是烦不胜烦,而且王进武也有些赌气,这个青州城都是他的,怎么杀一个人这么困难?
而为了出这口气,玩劲舞下令闭门谢客,凡是给严秋生求情的人,一律不见。
而且放出了话来,这严秋生他是一定要杀的,不管是谁也救不活。
尽管乡间百姓,读书识字的人很少,但对于严夫子这个名号并不陌生。
索然,当得知,严秋生,严夫子要被问斩的时候,许多百姓都围到了刑场周围,一个个是唉声叹气,面露戚戚然。
这也勿怪百姓如此,严秋生虽然有官职在身,但却无心政事,一心想要搞好青州城的教育事业。
为此,严秋生开班了好几所私塾,让那些贫困人家的孩子可以读书识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