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疯沉默了一下才回答：“不知道。”
他闭着眼睛，脑中有些乱。以前把叶芷当成新人，权当和她有缘，才两次遇到，直到发现不对，才去查了一下，时间太仓促，暂时没那么顺利。
叶疯：“我只能确定，她的资料一定有问题。她不是人这件事，是我今天和她聊天的时候套出来的。”
那边不理解：“什么意思？你很早之前就确认她的资料有问题？”
叶疯：“嗯，你调出来看看就知道。”
这让那边好奇，入职资料对他的研究没什么参考意义，他也就没有调查过，这时候通过权限一调出来，立马就惊的啧了一声。
资料很正常，各方各面都非常官方，唯有年龄，这一项是需要系统检测骨龄，确认之后自动填上的。
叶芷的年龄上写的是——一岁。
“有意思。”他满脸写着感兴趣：“那两个家伙知不知道这件事？”
问题问出来，又觉得白问了。那两个家伙积极的促成叶芷和叶疯的相遇，要是知道其中一个的骨龄只有一岁，哪能像现在这么没心没肺。
如果这个小姑娘真的只有一岁……
他问叶疯：“她的导师是谁？”
导师一定知道，还帮她隐瞒了过去。
呦吼，总部的导师里还出了个叛徒。
叶疯：“不知道。”
资料里没写，和叶芷合作的时候，她也从来没提过她的导师。
叶疯：“是我大意了。她导师一直没有指导她执行任务，我注意到了这一点，没多想。”
现在想想，叶芷从出现在他身边，就处处带着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