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成心中一颤,看了眼景帝和皇后的脸色,景帝皱眉面有愠色,皇后只盯着太子,于是赵成知道自己要怎么做了。
“来呀!大刑伺候!”
话音刚落,花姨娘身子顿时僵住,柳华就“哇”的一声哭了。
四个专管打板子的内侍走进,才打了不到十下,柳华就晕了过去,花姨娘看到此种情景,心中一直绷着的弦彻底断了。
“大人,要罚就罚我一个人吧!”花姨娘发疯似的喊叫。
“你认罪吗?”
“我认,都是一个人做的,跟华儿没关系的,请您放了我女儿吧!求求您了!”
皇后看向狼狈而不堪大用的几人,向景帝推说头疼要回宫,景帝对此闹剧也深感疲惫,于是揉揉眉心,带着一拨人浩浩荡荡离去。
两尊大佛一走,赵成才敢呼出一口气,但是还没完,太子还在此,说不定还要有什么指示呢!他是个深谙官场之道的人,越到最后的时候越要小心翼翼,将事情做的圆满,现在就是他表现得时候了。
“太子殿下,您看……”
“依照我们天启的律法,赵大人说该当如何?”
“这污蔑诽谤他人按律当投狱两年,”赵成说到这很明显得发现太子笑意变浅,于是继续补充:“但是也要按事情的严重程度来判,明玉郡主身份尊贵,又牵扯到皇后等,应该流放到极寒之地做苦役,二十年内不可离开半步。”
太子点头:“就按你说的办。”
因疼痛神志模糊的花姨娘,只听到赵成的最后一句话,不顾一切的向前爬:“大人,大人不可啊!我女儿她是无辜的!求你、求你……”说罢也晕了过去。
当下大堂内寂静无声,没人敢多说一句。
柳臻其实是觉得判的是重了些,但是又想到花姨娘两次三番要自己的命,便没有开口求情。
这时,柳明站了出来,小心翼翼得磕头:“太子殿下,赵大人,都是下官管教不严,实在是家门不幸啊!”
“但好歹夫妻一场,华儿尚且年幼,您看能不能法外开恩?”
“这……”赵成看向司羽尘。
司羽尘面色冷冽,定定看了柳明片刻说道:“按理说,没有牵扯到你柳家的整个家族就算是给你天大的恩惠了,怎么?你想让其他人给她们陪葬?”
绿蕊还有柳家的其他人都唏嘘起来,她们可不想为了花姨娘和一个庶女赔了自己的性命,内心焦急忐忑,生怕柳明再说错了话。
“下官不敢!”柳明哪敢再求情?只能一个劲得陪罪。
“这样吧,本宫将你二女儿的判定权交给明玉郡主,至于花氏和那个下人,谁也不得置喙!”司羽尘淡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