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小时候,顾凌擎才起身。
白雅紧张的看着他。
他什么都没有说,拢了拢衣服,从她的房间离开。
白雅瘫软的倒在了床上。
他人已经走开了,房间中却还残留着他的味道,充斥着鼻尖。
白雅想起了那个遥远遥远的昨天。
有一个威武不屈的军人,用他的血肉之躯保护着她,保护着他想保护的人。
他总是不畏惧生死,不畏惧锋芒,战斗在第一线。
他是一个能给人处处温暖的人。
不给温暖的,不过是命运。
这糟糕的命运啊!
白雅生气,站起来,砸了酒店的烟灰缸,砸了台灯,砸了电视机。
终于没有力气了,坐在了沙发上,低着头,肩膀颤抖着,痛哭了起来。
哭完了,还是觉得心疼。
太过理智,太过清晰,太过洞悉人生,反而太过绝望。
她这个病,是治不好了。
她哭着从包里翻出白色的小瓶子,倒出了一颗白色的药片,丢到了嘴巴里,旋转开了床头柜上的矿泉水瓶,吃了下起,爬到了床上。
这个强制性睡眠的药,不是给意志力坚强的病人准备的,而是,她自己的,所以,随身携带。
渐渐的,白雅睡着了。
一觉,睡到了大天亮,睁开眼睛,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