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爸爸惊呆了，好半天才反应过来，“小婉，你这是做什么？”
“我刚刚已经说的很明白了。你签字吧！”陈婉对他爸已经失望透顶，她不想再跟他有什么纠缠。
“陈婉，我把你养这么大，就是让你这样子来对我的吗？你的良心被狗吃了吗？”陈爸爸对着陈婉破口大骂。“你说我怎么生出个你这么狼心狗肺的东西！”
“签字！”陈婉咬着牙，尽可能不让自己的眼泪落下来。
“我告诉你这字我是不会签的，我这辈子都是你爸，还有你妈，我这辈子都是她老公。”陈爸爸道。
“不管你签不签，你以后的死活都跟我们没关系了。”陈婉下定决心要带着她妈离开她爸。
“陈婉你个不孝女，你信不信我打死你！”陈爸爸上前就要对陈婉动手。
却被大虎给拦住了。
“有本事你就打死我呀，这些年我跟妈妈被你打的还少吗？”陈婉终究没能抑制住眼眶里的眼泪，她泪如雨下。
“小陈呀，你究竟是不是人？你怎么能够这样对你的老婆跟女儿呢？”波哥捏住了陈爸爸的后勃颈，把他往后拉了拉，“从我放款帮助别人的这么多年来，我见过各式各样的人。但我还是第一次见到你这样的。你真的是坏透了。”
他从陈婉手上拿过了那两份协议，拎着陈爸爸到了桌子旁，“我给你递笔，这字你签不签？”
“波哥，这，这不合适吧？”陈爸爸低声下气地道。“你也知道我没钱，就靠着老婆和女儿帮我还钱，我要是跟她们脱离了关系，以后你的钱就还不上了。”
波哥笑了笑，“钱还不上没关系。”
“波哥，你这是不让我还钱了吗？”陈爸爸大喜。
“钱还不上不是还有命吗？”波哥笑得人畜无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