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丽拉:“我就不信了,有什么我不能晓得?”
火勒:“就是,快别废话了,只管说,好多着呢!”
木瑟:“悉达多的米田共里......有蛆!”
她俩胃海一阵翻腾,索丽拉怕木瑟好笑她们,挣扎着说道:“病得怪,命不长,没钱没势的,那些才提拔的奴隶更不会精心伺候了,便是看出端倪也乐得装聋作哑吧!”
火勒含了颗梅煎,稍稍好受些,勉强附和:“没错,替嫁那日,给她多赔些银的金的,鸟不拉屎的小破岛,真有什么不如意,拿钱吃点好的,雇人办事,堵人嘴,解决个把条命还不容易?”
索丽拉:“这些都不难为,把我妆台上的那斛粉蛎珠全给了她吧。只是,火勒要同替嫁的那位说好,别到时反咬我们一口,我能不嫁给快病死的,是好!可要为这事故,赔上一家子的富足安生,倒不值多了!”
木瑟:“为了富足,把你赔进去了,我们一世都不能安生!”
火勒:“你就宽点心吧,替的那位生成那样,还漂泊无依,想必也没有个像样的去处,好说歹说,她不会不依的!”
索丽拉:“琼乡那位还没进门,干脆拿替的这位充数吧!好歹挂了个亲眷的名头,好教替嫁的安心,由我们摆布!”
木瑟一听这人名就好笑:“就那掐死你,她要真的回来,能甘心?”
索丽拉:“木瑟啊木瑟,她掐死你能不能进这个门,成不成得了小火花,要看我认不认她,呵!
木瑟和火勒奇道:“不是火央应下的,由得你说?”
索丽拉娓娓道来:“当初她差点没烧死阿瑟,我火勒动了大气,定要火央处置了她才甘休!可人到底有个了不起的外祖玛,拿恩遇和体面说事,火央不好太拂了那一家子,双方各退一步,让她回琼乡过活,再不准进门!没俩月,就来了口信,说她肚子里有货。她不进门不要紧,可孩子要没有个家族依傍,男的还好,要是女的,往后可没得好人家挑了!”
木瑟儿时被火烧惊住,前火勒和索丽拉从不在他跟前说这事,是以并不清楚这里头的事故,止不住好奇:“之后呢,火花快同我说说吧,火勒跟前火勒从不教我议论当初被火烧的事故!”
火勒:“别抱怨了,还不是怕你刺心才总不提起!虽然差点没烧死你,可你到底惊得利害!”
索丽拉:“虽有孩子说事,可火勒主意已定,再不肯见她,更别说见她的孩子,还要养在眼皮底下!架不住火央面活心软,火勒只好松口,可到底是顺着那蛇蝎的话来说,男的既然还好,就继续在外头独自支撑,不与我家有干!女的嘛,就接回来,但只能足岁预备嫁娶的时候再接回来,若不肯答应,就回归孩子的外祖玛家吧,横竖抱怨我们火央忘恩负义,索性再刻薄一点,也不是个事儿!”
一席话,利落干脆,连木瑟都忍不住拍手:“前火勒真真利害,可惜了,要不是为救我,那场火烧里呛得十分利害,前火勒打小就有的喉疾,也不至于一下子加重到不能撑持,这才早早过身......”
索丽拉:“快闭嘴吧,她就你一人是命,你要真在那场火烧里没了,她能多活几天呢?都被你岔开了,且说那蛇蝎,不知是不是真的,七个月后来报,生了个女的,让火央给起个名字,就当认下这孩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