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我有事出去一趟啊。”陈茉收拾完之后去阳台上说道。
“你去哪里啊,茉茉,放假了学学跆拳道,你姐姐不是给你报的有班么,别总出去玩,多学习其它知识啊。”曾淑颜抿了一口茶说道。
“嗯,好我知道。”陈茉乖巧的回答着。
不知为何,从很久之前开始,曾淑颜就感觉到自己这个女儿的乖巧让自己很不舒服,这种乖巧像是装的一样。
“妈。”陈茉叫了一声。
“诶,你去吧,早点回来啊。”曾淑颜看着陈茉的背影自己低头自嘲,自己的女儿都信不过了么,自己还真是个歹毒的女人啊。
陈茉转过头脸上的神情已经从乖乖女转换成了厌恶的表情,好似和曾淑颜说话让她特别恶心一样。
曾淑颜自然没看到陈茉的表情,就算是亲生的,曾淑颜也看不透陈茉。
“傅医生,三床术后突发性窒息,您赶快来看一眼。”小护士急急忙忙的跑到办公室说道。
傅孛赶忙放下手里的病历,紧跟着出门问道:“怎么回事。”
“病人家属说给病人吃了一小块的苹果,之后病人就上不来气。”这家的家属明明给他嘱咐过不让他进食啊。
“知道了。”傅孛快步走向病人病房。
“傅医生。”看见来人后,护士打招呼道。
傅孛点了点头没有说话,直接开始检查身体。
“喉管异物,插管吧,准备下。”这种情况在临床上很多见。
傅孛转身离开了病房,办公室空无一人,傅孛揉了揉眉头,最近真的太累了。
相比在公司,医院要更累一点,每个人的分工明确,各自负责的还有病患,没有商场上的尔虞我诈不必顾及生意交情什么的,可是累也就累在大家各自口是心非的交情上,在医院所有的病人都会无条件相信自己,无论自己小小的举手之劳换来的就是大家用心的一句谢谢。
“傅医生。”说话的正是上午和初一说话的那个护士。
“怎么了么?”傅孛抬头问道。
“您有点累了啊,看起来有点憔悴,刚才有人托我给您送一封信。”说着就把手中的信封递了过去。
“好,谢谢啊。”傅孛接过后,看了一眼信封就愣住了。
“傅医生?”护士有点好奇的问道。
“哦,没事,这个给你送信的人在哪里啊?”傅孛难得一见的有点慌张,握着信封的手也微微颤抖。
“她已经走了,没说什么。”这封信难道送错了么?
“男的女的。”傅孛原本冷淡的语气有了一丝起伏。
“女的。”
“谢谢。”傅孛捏紧了手里的那封信,是她是她是那个我日日思念的她。
小护士皱了皱眉,本来想问下的,还是算了别人的事情自己没什么资格问的,摇了摇头离开了办公室。
傅孛也站起身来离开了办公室,去了值班休息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