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喏!”
几个士兵“嚓啷”一声从腰间各自抽出锃亮的钢刀。
其中两个士兵的钢刀架在了永乐的脖子上。
永乐哪见过这阵势?以前也就是在电视剧里见过,可那都是演戏,他只是个观众,不但觉得不害怕,反而觉得很刺激。
可现在轮到自己头上可不是那么回事儿了。他只觉得那钢刀冰凉刺骨,寒气逼人。
他吓得赶紧缩起脖子,冷汗直冒,裤子差点儿尿了。
他扯着嗓子喊:“总监大人饶命,你不能杀我,我又没冒犯你,你高抬贵手,放了我吧,我家里还有八十岁的老娘呢。”
永乐学着刚才那是位士兵的哭诉大声求饶。
“嘿!你这个奸细有点儿意思,我好久没有听人跟我编瞎话了,来呀,先不要杀他。让他给我讲个乐子再说。”
总监大人摆了摆手,示意士兵退到一边,用眼斜视着永乐。
两个士兵抽回钢刀,退到一旁。
永乐摸了摸脖子,暗自想:
“妈呀,好险啊,差点脑袋搬家,看来这个总监是长久在这墓中憋屈的有些变态了,喜欢听瞎话,这可是个好机会。我给他瞎侃一气,弄好了他会放我一马的。”
“奸细你今年多大了?”总监斜着眼,捋着他那为数不多的花白胡须,一脸怪相的问。
“禀告总监大人,小的今年十九岁。”永乐学着从古装剧中看到的礼节恭敬的回道。
“十九岁?我去,你老母八十了?”总监吃惊的睁开他那绿豆般的小眼问。
“是啊,我老母今年八十五了。”永乐编造着说。
“我去,八十五啦?奇迹啊!这么算来你娘是在六十六岁的时候生的你?”
“是的,没错。”
“我去,天下奇闻啊!冯监管,你在外边儿的时候可曾听说过这种事情?”
“没有听说,我们安国就连活到六十六岁的女人都寥寥无几,更别说生孩子啦,这扯的也太没边儿了吧!哈哈……”
冯监管说完笑得差点儿摔倒,那几个士兵也是笑得前仰后合。
永乐见他们笑的那样更来劲了,嚷嚷道:“我说的是真的,我娘八十五岁了长得和十八的小姑娘似的,可年轻了,我娘还准备再给我生个弟弟呢。”
总监和冯监管及几个士兵听后笑得更开心了。
总监在床上笑的差点掉下来。
永乐也被自己编的瞎话逗得想大笑,但他还是忍住了。
这个时候可不能笑,就像是一个相声演员,表演时只能把观众逗笑,如果自己笑了那就属于笑场,表演也就失败,砸了自己饭碗。
“你们可别不信啊!我说的可是实话,你们不知道啊,我娘生我的时候肚子疼了三天三夜,愣是没生下来,后来天空咔嚓一个雷,我娘生下了一个葫芦。”
“啊,什么?生了一个葫芦?太他娘搞笑了。”
总监笑的在石床上打着滚的高喊,那声音比杀猪都难听。
冯建管和几个士兵笑得弯着腰,喘不上气来。那声音简直就像狗的嗓子转结一般。
永乐一见别提多美了,就像编剧写剧本似的来了灵感停都停不下来,继续大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