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阿玲心里咯噔一下,她已经把人放了,但她却撒了谎,“老板放心,人我一直严加看管着。”
权慕远从未怀疑过阿玲的办事,“嗯,夫人怀孕了,过些日子我准备召开个宴会,你那边事情如果都稳妥,就回来参加吧。正好我弄来了四个新人,你去带带他们。”
阿玲在国内就知道李诗琪怀孕了,可没想到一向低调的权慕远,竟然为了这个女人召开宴会,“是的,老板。”
挂了电话,她双手抓着自己得头发,神情又惊慌又恐惧,跌坐在床上。
难道是老天诚心不给自己一点机会么?
这么多年以来都是她为了权慕远出生入死,为了他连性命都可以舍弃,可权慕远却完全没放在心上,他的眼里只有那个给他惹麻烦的李诗琪。
“李诗琪,我绝对不会放过你。”阿玲的声音里满是恶毒和仇恨。
但是如果她真的下手伤了李诗琪,权慕远是不会放过自己的。
想到这里,阿玲深深地感到无力。
气愤地她,直接把这些怒火撒在了江疏影的身上。
阿玲冲到地下室里,挥舞着鞭子,狠狠地抽打在了江疏影的身上。
一下两下,江疏影被打的在地下上痛苦的打滚,惨叫连连。
“不要打,不要打了。”
阿玲就像疯了一般,直到手没有力气的时候,才扔掉了手中的鞭子。
江疏影被打得躲在角落瑟瑟发抖,看着眼前这个疯子,她就猜到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了活命,她壮着胆子问道:“姑娘,是不是发生什么事情了?我看是因为李诗琪那个贱人吧?”
阿玲眯着眼,满脸杀气地盯着她,“看来你知道的事情还真不少。”
她的话让阿玲心中的烦闷愈演愈烈了。
“那个贱人无非就是会勾引男人罢了,说不定再过过她有了权慕远的孩子,到时候地位稳固了,咱们就不好下手了。我跟你一样恨毒了这个女人,断不能让她如此
逍遥快活。”江疏影也只是分析,她也没想到李诗琪是真的怀孕了。
“但那个女人已经怀孕了,凭什么所有的事情都是她占尽先机?”
阿玲越是这么想,她的内心便越是扭曲怨毒,难道自己就配不上权慕远吗?为什么李诗琪就可以?
慢慢的,一个念头在阿玲的心里成型。
李诗琪腹中的孩子绝对不会能留。
要是让她生下权慕远第二个孩子,那自己就真的一点机会都没有了。她必须要想办法,将李诗琪的孩子扼杀在她的肚子里。
一瞬间,阿玲的神情犹如要杀人一般,但她清楚这件事情要做绝对不能由自己动手。
因为她怕权慕远会知道,这样后果定当很严重。
所以此时最合适的人选就是江疏影。
她与李诗琪有大仇,这是所有人都知道。
江疏影也知道这个女人手段毒辣,但现在为了活命,她就必须让自己有价值一些,“我知道这件事情你不方便,但是我可以啊,只不过我现在自身难保,所以还需要你的帮忙才行。”
阿玲嘴角勾了勾,竟然伸手扶起了江疏影,“当然没问题。你也可以放心,事情成功之后自然也少不了你的好处。但是你记住一点,无论成败,倘若你把我的事情说出去那么一星半点,就算你逃到天涯海角,我也可以抓到你。”
江疏影点点头,转念想了想,却也没有了计划,“可是我们该怎么做呢?我现在只要一回国,恐怕就要被权家的人抓起来。”
阿玲对江疏影的反应很是满意,勾了勾嘴角,“我听说你丈夫现在生活的挺艰难啊。”
江疏影愣了下,摇了摇头,觉得事情并不是那么简单。
“是,但是我总觉得那老东西还念着那贱人,说不定还指望她给自己养老送终呢。让他帮忙,说不定他会直接去告诉权慕远的。”
“你说的没错,我们就是要让他们父女和好。”
她的话让江疏影却有些摸不这头脑。
可阿玲的嘴角却露出一丝可怕的微笑。
李诗琪,你死定了。
......
李国义成了过街老鼠,人人喊打,为了生计,他不得已卖了自己身上唯一值钱的手表,好说歹说人家才给了五万块钱。
看着手里的钱,放在以前也只不过是自己一顿饭钱,如今却要算计着花,还处处看人脸色,李国义感到深深地挫败感。
他找到了一家房屋中介,租了一处五十年前就有了的老楼。
一进去,就有一种刺鼻的霉味,一个四十平米的小屋子,白天的时候都需要开灯。
李国义摇摇头,对中介说:“这个房子是不是有些太破旧了?而且也采光也不好。”
中介轻蔑地笑了下,阴阳怪气地说:“你自己想话一千五租房子,还想住大别墅啊?我告诉你,这个可是抢手货,你不租,有的是人要呢。”
李国义阴沉着脸,但是这就是现实,他掏出钱,反复数了数,给了中介。
中介拿过钱,点了点,“钥匙给你。”
之后便离开了,下楼的时候,还忍不住嘲弄着说:“什么东西,没钱还那么横。”
李国义直接把行李摔在了地上,喘着粗气,他怎会甘心自己落到如此境地。
正郁闷着,一个人女人出现在房门口。
“钱不是给你了吗?还不滚!”李国义还以为是中介又回来了,便破口大骂。
这个女人正是江疏影,她关上了房门,轻声唤了句,“老公,是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