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按照陈清秋的想要的方向发展,这样她心里非常宽慰。
“只是,清秋,我还想告诉你一件事你奶奶不让我告诉你的,担心你学习分心……”陈清秋想挂掉电话时,刘红莲压低声音说了一句。
陈清秋心里一凉,赶快追问:“发生了什么事?快说,如果隐瞒我,我会扣你工资的!”
陈清秋的口头禅又来了,却没有一次因为这样扣员工的工资,刘红莲根本没把她的话放在心里。
她在那边沉默了一下,才说;“是这样的,覃家瓷泥店不是倒掉了吗?现在他们家也在做陶瓷贸易,他家做就做吧,井水不犯河水的话倒也没关系,可是,自从你上学后,他们常常跑到咱家店门外拦截咱们的客户,许以种种好处,想拉拢那些客户跟他家做生意,这不,有一个客户就跑他家做生意去了……”
黄建生就站在一边,刘红莲的声音再低,也能被他听到,他咳嗽了两声,刘红莲没理睬他,他只得拉了拉她的衣袖:“咱们约晚上说行不行,清秋她奶奶还在这里呢!”
刘红莲也许心里着急,瞧了陈奶奶一眼,嘴的话没停,陈清秋却果断地跟她约好晚上八点再打电话,然后就挂掉了电话。
一共讲了十五分钟的电话,每分钟八角钱,一共花了12元钱。
付了款,陈清秋耳边一直回响着刘红莲的话,想到阴前世今生阴魂不散的覃大洲,心里十分郁闷。
就在她出来上学前几天,覃大洲跟黄雪玲离婚了,然后光明正大地跟董小雨走到了起,董小雨的家人也是做陶瓷贸易的,据说覃家的陶瓷行生意董小雨娘家帮了很大的忙,所以,发展得很快。
当她还在南头镇时,就发现覃大洲经常与董小雨鬼鬼祟祟地在她的陶瓷厂与陶瓷行周围晃来晃去,当时她有过警觉,只是还没发现他们有什么行动。
现在看来,他们那个时候就采取行动了,只是因为怕好,不敢做得明目张胆,只是暗地里算计。
不过,陈清秋并没有像刘红莲那样觉得这是一个大事,商场里什么阴招没见过,覃家这样只是小伎俩而已。
做生意全凭实力!
一个转身,与黄彬撞了一个满怀,他后退两步,脸“唰”地红了。
陈清秋赶快说:“对不起!黄彬同学,没撞伤你吧?”
“没有,你刚才你跟家里打电话吧?好像出了什么事,是不是?”黄彬说这话时,有些结结巴巴,迎着陈清秋淡定的目光,他的脸更红了。
“嘻嘻,黄彬同学,你脸红什么?难道是给我撞红的?”面对这个大小伙子,陈清秋笑得很开怀,她不会看不出黄彬对她的意思,也不想让他误会,没等黄彬表白,她就先表明自己有了男朋友,“如果让我朋友看到了,还以为咱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事呢!”
“啊?”陈清秋的直接令黄彬脸由红变白,只发出一个单音,之后就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陈清秋走出一段路后,不经意回头看了一眼,本以为已经被她击退了黄彬正一路小跑着跟了上来:“清秋,我知道你这样跟我说是想我知难而退,可是,我不会退的,除非看到那个男人真的比我好,我才会退出!”
面对满脑子浪漫情怀的黄彬,陈清秋只得淡淡地说:“你那么好,值得许多女孩爱你,而我已经心有所属,你还是别浪费时间了,到时,大家心里都不好受。”
“不会的,我绝对不是一个不知好歹的人,如果咱们真的没有缘份,那咱们就做好朋友,可以吗?”
“……”陈清秋无语至极,她把话说得如此清楚了,他还是说做好朋友,她还能怎么样。
“刚才,你跟家里讲电话是吗?看你的脸色不太好,是不是你家出了什么事?”黄彬没有纠结于之前的话题,倒是真诚地关心陈清秋。
陈清秋点点头,此时,她还真的想找个人说话,并不一定说心里的话,只是想让自己没那么闷:“黄彬同学,你有时间吗?如果有的话,咱们顺着校道走走,聊聊天!”
“好好好,我求之不得!”黄彬欢天喜地地答应了,能跟心目中的女神散步聊天,他做梦都能笑出声来。
看到黄彬那么高兴,陈清秋又迟疑了,虽说黄彬的心胸比李宇航宽广,但她还是担心碰到类似于李宇航那样的人,太伤心伤人了。
黄彬好像知道陈清秋在想什么,他举起一只手作发誓状:“清秋同学,请你放心,如果你心爱的人了,我不会死缠烂打,只会祝福你!”
黄彬说这话时,满脸爽朗的笑容,让陈清秋有些晦暗的心情瞬间阳光明媚,她“扑噗”地笑出来:“谢谢你理解!那咱们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