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之间是多年的兄弟,他虽然不会真的要他的命,可凭他的阴沉心思,有的是办法整治他。
姑娘虽好看,可跟命比起来,还是命比较重要。
“你是不是被左叔叔给骂了”他凑近左澈,把手搭在他的肩膀上,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
“怎么,我被骂了你很开心吗”
“当然了,简直不要太开心”他一直被左澈压制威胁,早就想反击了,奈何一直有贼心没贼胆,所以他每天都祈祷左叔叔能骂他两句给他出出气。
左澈斜了他一眼,把他的手从自己的肩膀上拿来“我昨天在S市碰到温迪了”
温迪,这个名字都多久没人提起了,他以为自己早就忘了她了,没想到时隔多年再听到这个名字,他的心还是会绞着痛。
这种痛比他心脏病复发的时候还要疼,心脏病的疼,只是心疼,而她带给他的痛,确是蔓延五脏六腑的剧痛。
“她……还好吗”
“很好,又有了新的男朋友,和上次在日本见到的不一样”
她很好,那就好。
白一顾走到酒柜那里挑了一杯最烈的酒一饮而尽,好半天才开口。
“她,有没有问起过我”
“她问我,你死了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