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闹。我告诉你啊,他刚才要是出4万5,我出5万,他出5万5,我出6万。”李墨指着那个托儿,“谁也不差那万八千的,没办法,我喜欢这个,酸枝刘的座屏,少见啊,今儿我算捡着了。”
酸枝刘夫妻都恶狠狠的看向那个托儿,托儿潇洒的挥挥手,“没办法,谁让你们……我就带了4万块钱,没办法。”
“你出个价儿吧兄弟,我也喜欢这个,这本来就是我们家的东西,……当然现在是你的了。”酸枝刘表情严肃的对李墨说。
“什么情况啊馆长,你这拍卖搞的,你不专业呀,这都算什么事呀?”李墨看着副馆长,大声嚷嚷起来。
副馆长满脸通红,冲着酸枝刘说:“这……确实不好,要么你们……”
“别别别。哥哥,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以后有时间,你看我怎么补。”酸枝刘先稳住了副馆长,转过身来看李墨,“兄弟,我实话实说,这个物件是我传家之宝,多少年了,没磕过没碰过,当祖宗一样供着,都是这倒霉孩子……”
一指半大小子,“发错了货,给搬出来卖了,规矩咱懂,卖了我认,我买回来,你出个价,只要我能承受,我一分不少给你。”
李墨看戏差不多了,别太过了,故作沉吟状,“这样啊,我就说这酸枝刘的座屏,怎么可能是这个价,再怎么也该是这一把手吧。”张开巴掌伸出五指。
酸枝刘脸都青了,拳头握的紧紧的,“兄弟,这个过了,真不值这个价。”
李墨知道前世他是三十万买回来,照拍卖价翻了十倍,但这是不是他底限还不确定,反正这种人的钱,不要白不要。“这样吧,你也别太怪着孩子,我看着也不忍,你的这份心,我也看出来是真真的,我是4万2拍的,翻个十番,抹零凑整,你给这个数。”曲起大拇指,伸出其余四指。
“……还是多,兄弟,能不能三……”
“那就算了。我看这物件绝对是五十万的东西,你说别的价你都是看轻了,你自己家的东西,你看轻了。”李墨转身,“来来,装车,回家了。”
酸枝刘眼见要装车了,又被李墨的话给拿了一道,咬了咬牙,“四十万就四十万,我买。”
“对嘛,我这眼睛不会错的,现在酸枝木都什么价了,15万一吨,这台座屏别说是艺术品传家宝了,就是块木头,也是几千块啊。”
副馆长做证明,李墨和酸枝刘用银行卡结算了款项,这次属于私人交易,双方交接了文物证明手续和钱,就算完成,
中午十二点还没到,李墨卡上凭空又多了四十万。拎起玉瓶,笑嘻嘻和众人挥手再见。酸枝刘从划完了款,一眼就没瞅过他,李墨也不以为杵,拦了辆出租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