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还有个问题,他家兄
弟的死,你可知道”
“民妇不知”
“据说出事当天,你们一直在他们家”
“出事当天,民妇带着孟大夫,宋承孝请来了老王大夫,他们一起给两孩子看诊,两位大夫都觉得两个孩子命不久矣,于是要宋承孝准备些人参,以吊命,谁知,宋承孝一口回绝不说,还直指蓁丫头跟她哥哥是野种,这些话香荷镇的老王大夫开可以做证,只要一问便知”
“嗯,谅你也不敢说假,为何会想将人过继”
“民妇不忍见两孩子就这么丢了性命又被宋承孝激恼,一时失言才有了过继的话语,而当时,宋承孝是答应的”
“那么,你又是什么时候知道这个丫头是官家后代?”
“这就由我来说了”
虽然站在大堂之外,但孟岩任半点也没有自己在插嘴的自觉。
嘴角动了动,县丞没出声。
这插嘴的瞧着可不像普通人。
“进来说话”
抬步进入大堂,孟岩任只是鞠了下并没有下跪。
“我师妹十岁时失踪,家里一直没有断过想要寻找的念头,我多年离京,为的也是想要帮着打听一下线索,身为大夫,我走街串巷的,为的就是寻找我这可怜的师妹,兴许是老天垂怜,让已然放弃的我居然定居在了宋家村”
“可,我一个郎中,师妹又是个妇人,还是个大半时间都被人幽居的妇人,我在宋家村三年,居然都没有碰到过她一回,直到这一次,宋大奶奶请我去给人看病,我一眼就瞧见这丫头,她跟我师妹长得奇像无比,当然,不过相似的外貌,这还不足以确定她的身份,要不是有这块玉佩,我都不敢认人”
孟岩任说着手里还真掏出一块水头好得不得了的玉佩来,人家将玉佩往前一递,上来个衙役不太认真的将玉佩给接过去,瞟眼一瞧,差点没吓个趔趄。
“御···御···”
“玉,什么玉还不赶快拿来给本官瞧瞧”
就衙役的神情,跟见了鬼似的,这能让县丞不好奇。
可当县丞将玉佩接过去后,县丞手脚也开始大哆嗦。
御赐之物··老天,这回真膀到大人物了。
“这,这···”
他都有些不干拿。
抖着手,县丞恭谨的将玉佩给还了回去并让人搬了把椅子来。
毕竟自己没有功名,孟岩任并没有坐下,只是他身为白身,哪怕是九品芝麻官也该下跪的事他直接将它给无视了,而用自己的东西将县丞吓一跳孟岩任是半点不好意思都没有:“有这种东西的能是寻常人家?”
“不,不,当然不是”
这会,他觉得自己不保学生他爹的做法是对的,也不多此一举的问什么这玉是你的,你要怎么证明的话。
直接惊堂木一拍。
“宋承孝,你可知罪?”
什么时候死丫头成了孟赤脚的师侄他不知道,死丫头又怎么会有那么一块玉佩他更不知道,但他很明白,在不给自己辩解,就是在将白家抬出来也救不了自己。
“大人,小民确实是冤枉的”
“人证,物证俱在,居然还敢说自己是冤枉的,你倒是说说你怎么被冤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