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头纠结,宋灼蓁呐呐:“我不知道?”
宋大奶奶指像小王氏。
“看好了,就是这个人,她每天都将你头上的伤口扯开”
“······”她是怎么知道的?
心里一慌,
小王氏却也很快平静了下来。
“大伯娘,我是什么人你还不清楚,我要是会干那样的事又怎么会去照顾蓁丫头····”
看惯了小王氏做事,一直以来也觉得她是个好的,结果,真是····
对于自己再一次看差了的人,宋大奶奶没耐心看她在自己面前装,于是,在其开口时直接就将其打断:“所以才说知人知面不知心,瞧你也不像是心狠手辣的人,可你却实实在在将事情给做了”
眼一眯,小王氏想到又不是自己一个人对死丫头下手,面上的表情又松开了:“大伯娘,您是长辈,您这般诬陷出去会遭人笑话的,您年纪大了难免会····”
“别说我老糊涂,大夫这里有两,要不你亲自问问,蓁丫头头上的伤口是不是每天都会被扯开”
扫一眼宋大奶奶身后,小王氏更镇定。
既然是大夫看出来的,就不能硬赖在她头上。
一直以为也有人暗自下手的小王氏,抬头挺胸,毫无心虚可言。
“这个家是只有我站在明面上给蓁丫头换药,可每天进进出出的人有多少大伯娘不会不清楚,我好心帮忙大伯娘硬要说我心存蛇蝎,我做小辈的,只能认着”
“可,就算蓁丫头头上的伤口每天都会裂开,也不能说是我下的手,大伯娘说话可要走心,这种话是会逼死人的”
小王氏口里的话不轻不重,还将自己是多么的菩萨心肠给表露出来。
可说出来的意思,大有你冤枉我,我就死你家去的势头。
感觉自己在过去眼睛是瞎得彻底,一个两个都看不清。
宋大奶奶拉着张马脸指着小王氏。
“看吧,蓁丫头,这才是她的真面目,动不动就威胁人,这样的人会真心对你好?”都说会嚎的狗不咬人,她还真就不信小王氏能怎么着她,“要会,那就是她在憋大招,就等着将你给一次捏死”
“·····”
大奶奶,你说得太对了,小王氏不是就等着将她给掐死。
突然一震,宋灼蓁表现出满满的惊骇:“这,这不可能的,在这个家里,只有三伯娘会挂欠我,会问我吃没吃···”
“呀····”
“怎,怎么了”
可怜兮兮的,宋灼蓁将以往宋灼蓁的样子表现得淋漓尽致,让审视她的小王氏收回怀疑的目光。
“我这老糊涂,居然都没想起你没吃东西。饿吧,你这丫头怎么就不说····”
突然忘记自己前一刻才说自己不是老糊涂的宋大奶奶,突然想起宋灼蓁昏迷了三天。这三天连药都没人熬又怎么会有人管她吃没吃。
“老大,你先回去拿个饼子来”她家今天的饼子没吃完,现在让蓁丫头先顶顶。
瞧着宋灼蓁瘦弱的身板,宋春来越看越觉得这一家不是东西:“丫头,大堂伯这就去给你拿饼子,先吃个饼子店着,待会,让你伯娘给你熬粥”
说着,宋春来匆匆离开。
可走了几步他回头对着小王氏。
“可我有没有拿你家东西,别等我出了门又说你家鸡丢了,鸭丢了的,你们一屋子没脸,我还丢不起那个脸,红你们红口白牙能说,我还没那个脸跟你们扯官司”
小王氏脸黑:“·····”
这话说得,要有多难听就有多难听,而他对她说这样的话,要多羞辱人就有多羞辱人。
问题是这还不算。
怎么说,她都是他堂弟妹,居然还冲她张开手抖衣襟。
这看在别人眼里,别人要怎么想她。
小王氏让宋春福突然一招气得干瞪眼。
就在她想开口诉斥时,二房从她那边的小院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