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早上,封映雪在院子里喊住了魏子轩。
“你今日有差事吗?”
“俺没什么特别的差事,您有什么吩咐就直说。”他直爽的说道。
她将他拉到无人的地方,小声说道:“你这人,嘴巴紧不紧?”
魏子轩眼睛转了转:“那,得看情况。”
“你这家伙,能不能真诚点?”她笑说。
“娘娘如果觉得俺不真诚,便不会找到俺。说吧,俺替您保密。”
封映雪便将她在外面打工挣钱,为南宫羡买生日礼物,昨天铺子被砸,秦月如被打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诉了他。
他听完,一脸认真的问道:“您希望俺怎么做您尽管说。是烧了她的店,还是干脆宰了她?”
“哎呀,不是!”她哭笑不得。“咱们又不是土匪,怎么能杀人放火呢?我今日去,你只要守在附近就行了。”她说。
“俺明白了,若是那疯婆娘再来找事儿,俺就替您锤她!”
“不是不是,你吓吓她就行了,不能真的打人!”她赶忙说。“如果闹到官府,王爷就知道啦。”
“也是。俺知道怎么做了,您放心。”
封映雪,桃杏和魏子轩,吃完早餐便一同出发了。
马车到了贡院街,两个女生下了车。魏子轩则留在马车里。等她俩走远,他也跳下了马车。
“魏哥,去哪儿?”马车夫问。
“买胭脂。”魏子轩道。
封映雪这里,还是一片愁云惨雾。铺子里还有一大半没打扫完。秦月如看着她俩出现,又是惊喜,又是感激。
原本以为她俩只是为了挣点小钱,谁知道,竟然如此有情有义。
“咱们今天应该能打扫完了。明日把损失盘点一下,做到心中有数。先把店里的生意恢复回来才是最紧要的。”封映雪对秦月如说道。
秦月如连连点头,欲哭无泪的说:“可不是吗,这铺子开着一天,就要交一天的租银。”看得出,她昨晚一定哭了很久,眼睛肿的十分厉害。
“要我说,咱们就该跟她打官司。凭她是谁,也不该骑在别人头上拉屎吧。”封映雪越想越气,将手里的抹布往水里一扔。
秦月如却无奈的劝她。“咱们都是小老百姓,活着才是最紧要的。你们虽然是王府里的人,可毕竟也只是替人当差。那金香莲,手里捏着多少达官贵族,你们惹不起的。除非你们请的动襄王。可人家襄王,怎么会管我这种闲人闲事?”
听她说这番话时,桃杏忍不住看了封映雪一眼。
约莫打扫了一个时辰的功夫,三个女人早累的腰酸背痛。坐在铺子里稍作休息。
忽然间,桃杏指着外面脸色惊惶的大喊了一声:“糟了!她怎么又来了!”
封映雪和秦月如朝对面望去,就见金香莲带着昨天那伙人,正风风火火的朝这里赶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