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等她回答,苏幼奴的声音从屋外传来:“殿下你歇息一会吧,面很快就好了!”
“我也要吃,我也要吃!我吃了再回去!”苏念妤捧着水盆走了出去,女孩们的欢笑声又纠缠在一起。
“没煮你的份!”
苏念妤捧着水盆走了出去,女孩们的欢笑声又纠缠在一起。
楚瞬召听着她们的声音渐行渐远,慢慢地靠着床边闭上了眼睛,冰原狼忽然低吠了一声,楚瞬召回头看了看,要不现在让铁匠打一具口罩给它算了,就别先想着睡觉了。
临安城 ,河坊街。
风声急急掠过河边的白杨垂柳,带着隐隐的啸声抽动着柳条,沿着蜿蜒的小路一直走,可以看见一间小酒坊,里面灯光忽明忽灭,飘忽不定。
“关长夜他来了,来到临安城了。”少年将鬼头刀放在门边,坐在长桌的一侧里,对面的人撩了撩耳边的发丝,从柜台之中拿出酒瓶“我以为你是来找我喝酒的,他又不是来杀你的,你担心什么?”
女人穿着一件针织的素白色的长锦衣,桃红色的丝线沿着女人的腰肢绣出了一朵朵怒放的梅花,从裙摆一直延伸到腰际,一根桃红色的宽腰带勒紧细腰,显出了女人身段窈窕,发鬓上插着一跟红玉制成的玉簪子,发簪垂处别出心裁的做成了红鱼的形状。
柜台上种着一株盆栽的雀舌栀子,从桌子上垂下来,苏卫胤在女人对面坐下时,盆栽最低的枝蔓扫过他的头发。从她的肩膀上方看过去。
“好久不见。”
“好久不见。”
“小年他不在这里吗?”少年望屋里看了一眼。
“他呀,刚刚才睡下,这几天在练习那支《天女幂红舞》,你是来找他的吗?我去喊醒他。”
“不用了,我是来找你的。”少年轻声道。
她在长长的大阮优雅地演奏西临名家的《月光夜》。她长发低垂,灯光暖暖地照在她的皮肤上。女人放下大阮,为他倒了一杯酒,少年犹豫了一下,一饮而尽:“我有件事情想和你说。”
“说吧,长青你什么时候说话那么遮遮掩掩的。”女人托着腮帮坐在他面前,嫣红的唇粉配上她这样洁白炫目的肤色,风情万种。
“父皇他还活着!”
女人如遭雷击,笑容忽然消失,眼神渐渐变得深沉且迷离:“这不可能,我亲自看见他被他被胤军烧死在大红城里,当时你和你妹妹被楚骁华带走了,可我是切切实实在场目睹。”
少年皱了皱眉毛:“假的,那都是楚骁华设下的诡计,他将父皇囚禁了起来。西临的镇国气运尚未消失,我能一直感受到的。”
“你是如何知道你父皇被楚骁华囚禁了?”
“这个你不必多问,这是我亲耳所闻,我听见楚三皇子和楚骁华的谈话,楚三皇子见过父皇!就在这城里!”
女人沉默了一小会,给自己满上了一杯酒“你该多点休息。”苏卫胤脸上的忧郁忽然消失,死死地瞪着女人的眼睛:“刚才在比武大会上,我将他击倒的那一刻,我看见了父皇的玉佩戴在他脖子上,千真万确!”
他说到到这里时声音已经沙哑了,似乎有一股热血冲上脑门,他对着女人大喊了起来:“那也是父皇脖子上的玉佩……和长燕脖子上的一模一样……它……可以拯救我们西临的百姓!”
“哪又怎么样,红鱼玉佩满大街都是,你不能凭借一眼之证就判断那是你父皇的玉佩。”女人摇了摇头。
“那不仅仅是一枚玉佩,而且还是开启西临剑库的钥匙,父皇告诉过我的。”
女人的心猛然颤了一下,似乎里面有铁锤狠狠抨击般,她连忙捂着苏卫胤的嘴巴:“西临剑库……不要再提那个该死的剑库,就是那些剑害了你们全家的!”
“我不否认你说的话,但父皇之所以造那么多的剑,一定有他的原因,但真相只有等我开启剑库的那一日才能知道,清儿姐,你听说过无上剑宗这个宗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