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琳激动地回答他:“就是想死,放开,我要把你们从我的脑海里踢出去。”
接着他邪笑着把她扔到地上,冷哼道:“想死,在我还没有允许前,你还没有那个权利。”
严伯李撕下一个使尸的头颅,快速闪现过来,递上银灰色手帕说:“大人,你失血了。”
“浪费!”白黯并没有接过手帕,而是伸出舌头舔着手心上的伤口,模样极度邪魅、恐怖。
白黯抬头,青琳正好对上他那一双泛着紫光的眸子。
人鬼,他他是人鬼。
白黯吩咐道:“把她带回去,看好她,她死了你们谁也别想活了。”
青琳小声的嘟囔着,“刚刚还要杀要剐的,说话真不算数。”
“你如果不想回到帛栝那边,或者被使尸撕个粉碎,最好好好想清楚,是要对我说些什么呢还是说些什么呢!”说完白黯消失了,快的青琳来不及眨眼睛。
她被侍女们请回了房间。
她的脑子混乱如麻。
年长的女人用手绢勒紧她手腕处的伤口说:“很疼吧!已经去请加里大人了,你再忍忍。”
“……”
小侍女却抱怨道:“没见过比你待遇更好的奸细了,不但要小心的伺候着,还要防止你自杀。”
她问:“有镜子吗?”
小侍女说:“刚用杯子割腕,现在又想用镜子割喉吗?您想死我们不拦着,但是也别拉着我们陪葬吧!”
“我只想照一下镜子。”从玻璃碎片中映射出的夏历的脸,竟然与她小表妹的脸出奇的相似,只不过小表妹的脸稚嫩,夏历的脸老成罢了!
她照镜子只不过想在确认一下,她的脸有没有变化。
因为梦是想象的,总是随意变幻的,保不准她现在的脸已经起了变化,变成另一副面孔,或者恢复她的原貌。
一想到顶着一张小表妹的脸她就慎得慌。
“别想,来把屋子里所有的东西都搬走。”
小侍女一点都不松口指挥着其它侍女要把客室里的东西都搬走,在她的央求下才勉强答应给她留张床,要不然她就得忍着手腕疼痛睡地板了。
“疼呀!疼呀!”青琳在床上左滚滚右滚滚,“快醒来吧!快醒来吧!你怎么能睡这么熟呢!疼都疼不醒。”
白大褂左手提着黑色的箱子,右手背后走了进来,看见搬东西的侍女问:“抢劫吗?”
“加里大人。”侍女们向黄毛白大褂问好,加里点点头走向她的床前。
年长女人退到一侧恭敬的说:“这也是不得已而为之,撤去一切危险物品防止她再次自杀。”
由于床头柜被搬走了,加里只能放他的黑箱子在她床上。
加里问:“她在干什么?嘴里在嘟囔些什么?神神叨叨的。”
年长的女人回答:“她一直在祈求醒来,她似乎认为她现在是在做梦!”
“装疯卖吗?”
“似乎不像。”
“被使尸咬到了吗?”
“似乎也没有。”
“那就让我检查检查吧!”加里带上手套。
青琳道:“你又要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