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妤便吐着舌头,扮了个鬼脸,不再说话了。
正当孙梦甚觉尴尬之时,实在不知如何回了这话,婉妤的哥哥步态轻盈的走了进来,英气的剑眉下,一双浅褐色的眸子带着浅浅笑意,温煦如风又透着果敢英勇,那眉眼身形,一点也没有有钱人家柔弱的书生气。
他冲孙梦点了个头,算是打过招呼了。
迎着他的目光,孙梦竟有些羞涩了起来。
“风儿也不知道家在哪里,我没有家,我的家,回不去了。”说着,她便噙着泪了。
“哦,姑娘定是有什么难言之隐,若是方便,姑娘不妨说出来,看看我们能否帮助你。”婉妤的爹爹说。
孙梦摇摇头,再追问下去,她便什么也不说了,只顾低下了头。
婉妤的父母对望了一下,她的母亲温婉体贴的说:“算了,算了,别再问了,伤到极致了便也说不清了,有些事情总是说不明白的,总之,姑娘定是出了什么事,逃亡在了这里就对了。
她的爹爹安慰道:“既然是家事,姑娘不说我们也不便再追问,你定是受了莫大的苦痛,才会逃亡至此,我们自是不该再去揭你的伤疤。等到他日你想再说也不迟。”
婉妤的母亲点点头,表示赞同。
大家说着话的功夫,孙梦决定要走了,虽然她也不知道要去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