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一扬被单于折磨的不成人形,他身上的晚灯花自然也就落到了单于的手里。不过,鲜一扬没有死就仍旧是晚灯花的主人,所以,单于和他的爪牙们也碰不得它。他们只要一伸手去触碰它,就会被它凶狠的攻击。
其中一个人壮着胆子强行去拿晚灯花,他的手刚一碰到晚灯花就被缠住了。晚灯花身上的刺穿透了他的手,藤蔓缠绕着他的手,他的胳膊,一路向前,直到把他整个人缠绕起来,吸收成了一滩血水。
整个过程只需要一分钟的时间。这个人连呼救都来不及,就永远的消失在了世界上。
在场的人都不敢再靠近它了。单于不信这个邪,想要自己去试一试,他的管家却十分担忧,拦着他说:“先生,危险,不能去。”
单于看了看地面上的那滩血水,犹豫了一下,伸手招呼了梵音过来。
“来,你去试一试。”
梵音点点头,悄然走到晚灯花面前。他静静的盯着它看了一会儿,就慢慢的在众目睽睽之下伸出了手。
晚灯花没有感受到他的恶意,身上的藤蔓和刺变得很温顺,并没有最初的张牙舞爪,花瓣上的星辰的光芒也变得柔和了起来。
随着梵音的手越来越靠近晚灯花,在场的人都屏住了呼吸,生怕惊扰了他。
梵音碰了碰晚灯花的花瓣,没有受到攻击,于是他进一步的握住了花茎,晚灯花依旧没有攻击他。最后他就在众目睽睽之下,把晚灯花稳稳当当的拿在了手里,丝毫不废吹灰之力。
管家很不理解:“为什么你可以碰它?”
“一切皆有因果,一切命中自有安排。”梵音走到单于面前,将晚灯花递给他。
单于看看底下的弟兄们,又看了看梵音,说:“既然它跟你有缘,那就你来保管吧。”
梵音没有推辞,直接将晚灯花放进了自己的衣服里。
……
雨相玄的元气恢复的差不多了,虽然只是七八成的功力,但是对付单于的人,救出鲜一扬还是不成问题的。
鲜一扬被关在一个看守极其严密的地方,换岗的时候都是三拨人来换的,只要有人经过,他们就会把手上的武器瞄准对方,一旦有异动当场拿下,至于拿下之后去了哪里,那就没有人知道了。
雨相玄等人眼睁睁的看着大厦里的一个服务生就这么被他们给拖走了,从此再无音讯。
“单于在这里这么嚣张,刀北崖都不管管吗?”手下甲皱着眉头问。
小环冷哼了一声,说:“刀北崖现在恨不得我们鹬蚌相争,他好从中渔翁得利呢。他不推波助澜就不错了,哪会管啊?”
手下甲悄悄的嘀咕了一句:“真是商人本利,一点辨别是非黑白的良心都没有。”
雨相玄盯着关押着鲜一扬的房间:奇怪,就这么个房间,这么几个人看守,难道他自己逃不出来吗?
这时候,房间的门开了,几个人伸着懒腰走了出来。他们窃窃私语:“这家伙还真能抗啊,手筋脚筋都被挑断了,又受了这么多次的电刑和重鞭,竟然还能活着,真是个狠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