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传说中都是由翻牌的妃子给他穿衣打扮了吗?看来,连这点最后的权利他都没有给到我,自个穿自个走这倒也好,省得我落了一个轻松。
管他呢,撞一天和尚当一天钟。
下了榻,发现小狼在我的旁边小窝睡得正香,横卧着睡,露出那个傻乎乎的小脑袋,嘴里呼哧呼哧的,是一只没心没肺的小狼。
门外传来轻敲门的声音,是秋月,她每天一早准时都会给我端来洗漱。
伸了一个长长的懒腰,看来昨天皇上在也没影响到我多少睡眠。
就是每天都很准时的在我的寝宫外等候,他是一个非常忠心而且做事情非常麻利的一个奴婢。
跟她虽然谈不上情同手足,但是也算是心心相印,我们两个算是还是比较有默契维持着主仆关系,当时很多事情都还是维持的非常好,有些东西不言而喻,以点即可。
“你每天来的都很准时,”我对他回头一笑,突然间很好奇,“你不会一直在外面守护着吧,其实不用我有事情的时候正在叫你,你不需要一直在外面守候,这得多浪费时间,有多浪费精力啊。”
穿越到今天,我甚至还不是特别喜欢端个架子,摆着嫔妃的样子。
我更加喜欢那种自由自在无拘无束的,坦诚相待的相处一面。
秋日是一个忠心耿耿的奴婢,他做起事情来永远不会有任何差事,绝对是格守律例。我曾经在想,如果我身边没有这么一个贴心而忠诚的丫鬟,那么我在这个世界绝对是孤独到死,不知道每天要犯多少错误,就像一个无头苍蝇撞来撞去。
秋月福了福身,点点头,“奴婢是听到屋内有动静响就知道娘娘这会该起来了,所以奴婢才会敲了门。”
他款款而入,端着一个洗水盆放在洗漱黄木雕栏上,搀扶着我准备过去。
这时,我看到她惊慌失措的眼神,惊叫到:“啊!娘娘怎么了?你的额头怎么回事?奴婢帮娘娘传女医过来吧。”
她的样子好像是发生天大事情一样,眉头微皱,脸色煞白,好像痛在自己的头上,是自己发生的一样。
我扑哧一笑,“不用这么夸张吧,我现在感觉到一点都不疼,又不留级了,等他急了吧,之后自然就会脱了皮,过几天就好了,没什么大不了的。”
我说得清风云淡。
她听得心惊胆跳。
我觉得去找女医来治疗,这种事情是不是太过了,不过这是一个很小的创伤口,似乎没有想象中这么严重,而且现在已经不再流血,如果怕感染的话,不过这是一个创口贴的事情就能搞定,如果在平时我根本就不会理会。
而导致如今好像是一个发生一个重大事情,就像是一个十级毁容事件。
毁容也可以,最好皇帝对我心生厌倦,或者对我不顾一切保重内心的人直接扫地出门最好。
这一切是幻想,因为对于毁容的人,他不屑一顾的人一般不会去扫地出门,而是直接打入这种所谓的冷宫。
如意算盘打得不好。
想了一想也不必你会这个烦心琐碎。
我无意识摸摸头上的疤痕,很小,如同红豆般大小,疼痛,只是昨天晚上,那种痛很闷,很闷。
最重要是皇上一点都没有做任何表示和理会,甚至不看一眼。
说明我在皇上心目中如同草蜢,招之即去,挥之即来。
我淡淡一笑,就用洗帕,怕轻轻擦洗脸面。
但是秋月甚至很焦急,焦急的如同锅里的蚂蚁,转转不停,“娘娘这个伤口虽然小,但看是深的很,末药落下任何疤痕才好,皇上……”
秋月说了半句,急急的停住,就是用餐我就能猜出他下半句的意思,也就是说如果我落下了疤痕就相当引起皇上的厌恶。
这种厌恶的后果,无非就是我再也难得用皇上和法眼。以后雨露均沾重事情基本上跟我无缘。
无非的意思就等同于我跟皇上的缘分就很难延续下去,我的天,这皇上确实是以色为友。
听她这么一惊一乍的样子,我接过她递过来的铜镜,认真端详着镜中自己。
依旧是美人瓜子脸,只是脸色略有苍白,稍有些黑眼圈,一幅林黛玉似的愁容,哦豁,看到额头上那道印子呈模糊半圆半月形状。
我下意识的透过铜镜看到塌上那根雕花一瞥,是昨天我被撞倒的地方,恰好印了它的雕花半月形状,就算是一个复刻的模板。
我倒是有一丝心情,幸亏倒还不算太丑,但是这个样子真的让我想起了包公的形象,呵呵,另外一个非常厉害的角色,是哈利波特。
我当然没有他们那种触目惊心的闪电印子,仔细看看确实还是有点丑。
突然想到如果皇上,他今天早上一大早起来的时候,应该能注意到我这个触目惊心的闪电吧……到现在,不会都保留了一丝愧疚吧。
千年帝王,有他够拽的资本,充盈得后宫佳丽,缤纷多彩,哪有这个心思管一个无足轻重的妃子。
所以,答案是……不会!
所以,内心更加笃定我的闷闷疼的感觉,
自我我IQ一会儿,耳边听着秋月还在劝说我,“娘娘,下次一定要去小心点,千万不要留下疤才好,毕竟在皇家深院还是要靠皇上的脸色才能存活。”
我心里很好笑,我觉得这个真的没什么大不了的,但是被群里说的很大的一个事情,而且还在不停的琐碎的事情,在跟我说很多事情,我不离开公司说皇上会怎么样怎么样会如何如何看待,或者皇上的如何不喜欢。
所以听起来觉得确实像天方夜谭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