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烟轻声细语说着:“皇上,奴婢从前学过。”
“如烟,你是把好刀,等着吧,若是朕哪一日要你出鞘,你必须得随时锋利。”陈淮栀这句话,给了如烟念头。
果然,如烟笑盈盈,谢过陈淮
栀。
宋淇河出去后,发现身边看着的眼线少了,这才和顾景城取得了联系,得知那闽南发生了瘟疫,只不过压下来了而已,便立刻慌了,尽快找齐人手,立刻出发。
闽南有瘟疫,这么凶险的地方,第一个派去的人就是孟子娴,陈淮栀简直用心险恶,宋淇河气得心里发堵,恨不得飞过去。
可是还是赶了许多天的路程,风尘仆仆,到了闽南,见到了外面安营扎寨的军队,严元此时正在问着里面的情况,看着又来了人,这才没继续。
见到是宋淇河,立刻恭敬道:“苏大人。”
宋淇河微微点头:“温大人呢?”
“温大人,进去了。”
严元刚说完,苏墨就准备跟着进去,严元赶紧阻拦:“大人,进去了就难出来,您还是在外面接应吧。”
宋淇河差点就冲动想直接冲进去,一把抱着孟子娴,可是还是理智占了上风:“现在,你们是如何传信的,告诉温大人,我来了。”
严元点头,立刻说:“现在仅靠书信。”严元其实不敢说,近来字体有变,看来里面有异变,但是看着宋淇河的模样,又不敢立刻说。
其实严元说的没错,里面近来越发的严重了,祠堂里多了许多人,孟子娴每日和病人们接触很近,近日来发现身体不适,浑身发烫。
在看到外面传来的信件的时候,孟子娴看到苏墨苏大人带着太医前来,不由得松了一口气。
孟子娴知道自己是沾染上了瘟疫,现在只是发热,之后还有更严重,但好在,宋淇河来了,这要是最后一面,还是见得到的。
一边想着,孟子娴头重脚轻,直接晕了过去。
孟子娴带来的十个人里知道了孟子娴晕过去的消息,非说要带着孟子娴离开,拗不过,只得另找个院子,将孟子娴给抬了回去,有个愿意来照顾的丫鬟。
孟子娴刚晕倒,前脚消息传了出去,孟子娴醒来后得知消息传出去,赶紧写了封书信让人递出去。
外面的宋淇河如此最大,管着事,拿到了信件看到温大人晕过去了,心里一阵发紧,就要准备不顾一切的进去,这立马又来了一封信,是孟子娴另写的,上面写着:苏大人谨慎,温雨一切都好。
这字迹宋淇河也认得,他咬牙,只得回了过去:温大人当心,苏墨与你且是同袍,身后情谊,还请你切勿保重身体,今后还可把酒言欢。苏墨在外,多书信来往,好得知里面情况,早点做准备。
孟子娴收到后,独自一人在房中,眼泪不由得落了下来,眼泪滚热不及身体温度滚烫,将一封信压在心口,这苦涩的滋味,蔓延在四肢百骸。
宋淇河每日都可以收到一封信,都是在间接报平安,严元看这样子,心里猜测了一番,想这两人同袍战情,变成了爱情吧?
孟子娴在里面,病情一日日严重,手脚发软,拿根笔都在颤抖,只得让城中的先生来模仿字迹,让人传平安回去。
宫里来的太医早就被送进去了,日夜劳累的研究解药,陈淮栀还是有点心,派的太医医术高明,就是年纪有些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