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子娴想着决定在这
一天动手,她准备溜出皇宫,趁着都在大典的时候。
孟子娴没有被邀请,她换好宫女服,拿着令牌,朝着外面走去,结果中途就遇到了陈淮栀的仪仗。
她随着那些宫女一同跪下,让陈淮栀先过,等人走后,才站起身。
陈淮栀无意间看见了她,只觉得熟悉,再转头看去,心里的猜测得到了认证,她嘴角勾起,心生一计。
“珍珠,让我们的人,今日严查宫门,有任何可疑的人,全部抓起来,送达大殿上来。”陈淮栀对着珍珠耳语,珍珠立刻去照办。
陈淮栀的仪仗去了封后大典,仪式浓重,顾景渊挺着个大肚子,喜笑颜开的等候着自己的皇后。
宋淇河和顾景城还有百官,一起恭贺顾景渊。
之后便是到大殿另一边吃饭喝酒。
宴会进行的热闹而流俗,丝竹之声不绝于耳,席间觥筹交错,言语欢畅,其乐融融。然而明眼人都看得出来,人人都无聊得紧,彼此之间不过寒暄敷衍,歌舞升平不假,可是人人都有各自的心思,便觉这一场宴会,假的很。
酒宴正盛,突然一个侍卫进来,在顾景渊耳边耳语几句,顾景渊脸色沉下来:“拖进来,我倒要看看,是谁这么大胆!”
顾景渊的怒声惊动了下面的人,宋淇河喝着酒,无意间的朝着大殿看去,就看见穿着宫女福的孟子娴,被押了进来。
顾景渊早就忘了孟子娴是谁,只是听说在这个大喜的日子,这小宫婢居然偷东西。
孟子娴被强行按着跪下去,她抬头,看了一眼陈淮栀,果然,陈淮栀脸上挂着若有若无的笑意。
她立刻明白过来,自己被陈淮栀耍了一道。
这宫门外不知道何时被她换了人,令牌拿出来的时候,就被当场抓住,随后一包莫名其妙的东西被塞在她手里,被判偷窃罪,现在还想出去销赃。
宋淇河和顾景城看见是孟子娴,均是一愣,直起身子,脸上露出隐约的焦急。
“回禀皇上,这宫女,用的是景王的令牌,奴才觉得有蹊跷,立刻来禀告。”
顾景渊微眯双眼,朝着顾景城看去。
孟子娴知道这是要把顾景城一起拉下水了,她赶紧磕头道:“皇上,这块令牌,是今日奴婢撞见景王殿下,看见景王殿下将令牌掉了,奴婢便心生歹意,想要借着今日出宫。”
“皇上,这件事,臣可以作证。”宋淇河起身,接了这句话。
“大胆宫婢,居然敢偷皇宫财务,而且还敢利用景王的令牌,拖下去,斩了!”顾景渊其实也没有很生气,只是随口一说而已。
“不可!”顾景城和宋淇河都接了这句话,两人对视一眼,最后是宋淇河出来,跪下说道:“皇上,今日是封后大典,臣觉得,不宜见血。”
“而且皇后娘娘有孕在身,还是不要多这种血孽了。”
顾景渊沉思,发觉有些道理:“那爱卿,你觉得该如何处置。”
宋淇河想着轻罚,谁知顾景城起身说道:“皇兄,我看着宫女相貌不错,不如赏给臣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