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玉葵已经清醒,脸色白得像一张纸,见到陈淮栀,哭得是梨花带雨:“娘娘,是孟子娴,一定是她害得我孩子掉了的。”
陈淮栀听后,半晌才慢慢道:“玉葵,没有证据,可别乱说啊。”
“娘娘想要什么证据,怎么会没有。”戴玉葵咧开嘴角,笑得渗人。
陈淮栀帮她掖好被角,看着她柔声道:“戴贵人,你还是好生歇息吧,至于孩子是怎么掉的,再说吧。”
陈淮栀说完后,起身离开,珍珠站在她身边,小声问道:“娘娘,现在怎么做?”
“这戴玉葵,也算是聪明人,明知道自己的孩子保不住了,也知道栽赃陷害。”陈淮栀笑笑,王太医,已经把被她收买,这孩子,不能留下。
“既然如此,那咱们就给戴贵人一些证据吧。”陈淮栀轻笑,吩咐了身边的珍珠几句,珍珠便前去做事了。
孟子娴带着灵儿前去看望戴玉葵,戴玉葵看见她,就哭得梨花带雨,可怜兮兮,令人见之同情。
“没事,你还年轻,孩子会有的。”孟子娴干巴巴的安慰,她同情戴玉葵孩子没了,但是这已经是定局了,再难过伤心也是没用的,所以只能让戴玉葵向前看。
戴玉葵眼泪一股股的冒出来,哭得是停不下来:“姐姐,我们家乡说,孩子掉了做个香囊,可以护佑身子,在这宫里,我只与姐姐你关系好,能不能给我做个香囊。”
孟子娴迟疑,不是因为不想做,而是因为她的手工实在太过丑陋……
“姐姐,您不肯吗?”说着戴玉葵又要哭起来了,孟子娴无奈,只得答应:“好,我过两天就给你送来。”
“姐姐,只有你对我好了。”戴玉葵拉着孟子娴的手,眼泪落下,红肿的双眼,可怜极了。
孟子娴带着灵儿回去的时候,灵儿在一边说道:“小主,奴婢觉得你不应该答应戴贵人。”
“怎么说?”
“香囊,最为忌讳,而且戴贵人明明也是城里人,奴婢可没听说过送香囊护佑的。”
孟子娴沉默,她皱眉,心想这难道不会又是这群人给自己挖的坑吧?
她回到寝宫,第一时间发现了不对劲,皱眉谨慎道:“有人来过我们这。”
灵儿也是一愣:“小主,您是发现了什么吗?”
孟子娴脸色难看:“看来这后宫,待不住啊,怕不是有人要我死。”她一直憋着气:“灵儿去,看一下,哪里被动了。”
联系到戴玉葵让她做香囊,现在有人悄悄来了她寝宫,这不得不让人联系到这一切都是阴谋。
“既然想要斗,本姑娘奉陪好了。”因为实在不知道哪里加了什么,现在他们处于被动。
孟子娴夜晚的时候,偷偷潜入淮轻歌的寝宫,偷拿了个香囊,回来后立刻那个灵儿:“照着这种绣工,你看看能模仿出来吗?”
灵儿拿着这香包,左看右看,用手摸上面的纹路,然后才点头看孟子娴,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