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闻言脑子顿时“嗡”的一声,忙回头看,病房里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
“哈哈!我骗你的!大哥哥胆子真小!”刘甜调皮的笑了起来,我满脸黑线的看着她,差点以为蛇骨婆在我屋子里,不过话说回来,换到这精神病院里,怎么没见她跟过来?
我正胡思乱想着,过了一会,听到刘甜叫了一声:“哥哥回来了!”
我抬头看去,就见刘信从走廊尽头走过来,手里还拿着交费的单子,他来到门前,问我和我哥:“图哥,你们接下来打算怎么办?就在医院里待着了?”
“那怎么行!”我立马否决道:“找个机会待窜出去,在这地方待着像话吗?”
我哥在旁边道:“可现在的问题是,我们的背包不知道去哪里了,刘信,能拜托你一件事吗,帮忙把我们的背包找回来,我估计应该就在医院里。”
刘信点点头,道:“好,没问题,交给我吧。”
“又有好玩的事情了吗?”刘甜听到我们的对话,一脸天真的看着刘信,撑着黑伞眼睛里都是好奇。
“对,我们待帮大哥哥把背包找回来。”刘信摸了摸她的脑袋,我看到他俩,忽然想起来一件事,道:“最近好像在论坛上经常看到你们两个的消息,除鬼界的新星,撑伞的少年带着一位小萝莉,很惹眼球,最近解决鬼怪的速度十分频繁,现在知名度很高了啊!”
刘信闻言有些不好意思的挠挠头,道:“没有的事,还是多亏了刘哥帮我找的师父,教会了我很多东西。”
我看着他笑了,脑海里回想起之前的事情:“记得当初第一次见你的时候,你还是个主播,天天举着手机,真是话也多事也多,现在话倒少了,看起来成熟了,不过令我怎么也想不到的是,你竟然会走上这条路。”
“可能,这就是我的命吧。”他笑了笑,没有再多说什么,可从他的眼睛里我知道,刘信心里其实很多话,只是没有一个机会去说出来罢了。
马龙的死彻底改变了刘信,有很多时候,我都觉得对不起他。
只不过话到嘴边,又说不出来,他命名才刚二十岁出头,却总给人一种历经沧桑的感觉,让人无奈。
我们说着话,刘快口回来了,这家伙对交费的事是只字不提,我哥道:“刘哥,你过来,给你商量个事。”
“啥事?”刘快口眉头挑了一下,刻意往后退了一步。
“有钱赚。”
“哟,你说。”一说有钱,他立马凑过来了。
“你帮我调查个人,先前那家医院的周医生,估计这家伙把我们的房车开走了,里面有三十万现金,你调查清楚,等追回来,回头我给你分一半。”我哥编瞎话不打草稿,也不知道在打什么主意。
刘快口听了眼睛直冒光:“真的?”
“当然是真的,那可是我们全身家当,要是有一丁点骗你,就对不起咱们结拜兄弟!”
刘快口当即竖起拇指:“二弟够义气!既然如此,那身为大哥我也应当舍身挺出,至于钱,说起来咱们都是兄弟,谈钱见外,我也不要你一半,十万就行!”
“...”我在旁边面无表情的看着他,心说你他娘这可真是谈钱见外。
不过我哥也不知道在打什么如意算盘,首先车有没有被开走,这我不知道,但我能肯定的是没有那三十万现金的。
在把事情拜托后,两人没等多久便各自行动离开了,接下来的日子就比较难熬了,我和我哥待在精神病院里,很多事情都受到了限制,连手机也没有,甚至上个厕所都有人守在门口。
不过有意思的是,每天医院里都有一段给病人的自由活动时间,让所有病人从房间里出来,在活动区自由的行动,这段时间,也是我和我哥唯一有自由空间的时候。
活动区是在一个大堂里,里面有座椅,电视,还有喝水的地方,房间的设施很简陋,没什么值得在意的,有意思的主要是这些病人,这些精神病人有的人病重,有的病轻,行为各异。
其中有一个病人,具有严重的臆想症,他老是追着我哥,非说是我哥杀了他老婆,可最有意思的是,他说自己把老婆救活了几次,结果都被我哥杀死了。
他只要一遇见我哥,就待动手,我哥也不敢还手,按被医务人员给按住,只能被打得时候,使劲喊救命。
我还遇到一个病人,曾和我聊过天。
当时我正坐那发呆,旁边忽然过来一个人,长的瘦高,头发都快掉光了,牙齿发黄,一副皮包肉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