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月娥一走,苏草没再管小松子和常婶子,回屋掐了苏忠贤的人中穴。
苏忠贤幽幽醒来,刚将眼睛打开一条缝,一见掐醒她的人是苏草,忙又装晕闭上了眼睛。
“别装了,我知道你醒了!”
苏草无语的翻白眼:“不管过去发生了什么?那都过去了!咱们父女俩个要往前看。”
苏忠贤闭着眼睛好一会儿,再次将眼睛打开一条缝,声音嘶哑开了口。
“你不怨爹?”
“怨你什么?怨你犯过大案?怨有一个你这样的爹,我一出生被人嫌弃,被人看不起?”
苏草看着他,突然笑了:“我没法儿选择自个的出生,但是我能选择以后要走的路啊!”
“你看,以前月娥是沈家的宝贝疙瘩,爹娘爱着,哥哥们疼着,沈家会让她跟我这种名声差的人玩吗?不会!”
她话锋一转:“但是现在呢?沈家愿意她跟我一起吗?太愿意了!自从我不犯蠢后,设计让叶温良那个渣渣在沈家面前现了原形,不止是沈家,连村里人也对我改观不少。沈家在杏花村极有威望,琢磨出杏花酒方子后,沈家拿我当恩人了,这村里人自然也看人下菜,不敢再明目张胆的骂咱们了。”
“我琢磨出了酸笋方子,谁不想跟着腌酸笋赚银子?你晕过去后,她们对我说话也算客气,这就是改变,这就是我选择走的路,也是我替咱们以后谋划要走的路。”
沈草语重心长拍拍他的肩:“爹,谁一辈子不会犯一件错事?做错了并不可怕,沉迷于过去无法自拔才可怕。过去犯的错误让它过去,不要再延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