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觉得她的脸上像有一团火在烧,整个人不好意思极了,心跳快的像是要蹦出来……
砰砰砰……
砰砰砰……
她的脸烫的可以煮鸡蛋,尽管屋内沉香袅袅催人入眠,可她此时却清醒异常,她真的要看见自己清醒地堕落了!
她不敢违抗他的命令,为保小命只得下床走到他身边,为他宽衣解带。
只不过……她的心跳得这么快,他不会听见吧?
她不好意思直视他的眼睛,手摸向他的腰带,应该是先要把玉佩摘掉吧,或者先把腰带扯掉,或者直接脱他的衣裳把他扑倒?她的脑袋好像短路了,紧张的完全不知道接下来该做什么。
她低着头,红着脸,手触上他精白色的腰带,看着挂在腰间的那个白色的,如脂如膏的佩玉,想着先将玉摘掉。
她的手因为紧张有点发抖,这古人的衣裳虽然看着样式简单,可实则并不简单,光是解玉佩她解了很久都没解下来,又不敢一把把这玉佩揪掉,万一弄坏了,他可是会要她小命的。
时间过去了很久,她却依然没有把玉佩解掉……
她的膝盖都因屈膝解玉的动作而有些酸痛,背也有些酸痛,可她不敢抬头看他,因为即使她这会儿低着头解玉,她也一直能感觉到来自头顶的那道灼灼的,好像还带着揶揄的目光。
她一边解玉,一边在心中骂自己。
花星月啊花星月,你身为一个德高望重每日靠以笔为生的作家,这会儿却对自己笔下的男主角做着这样恬不知耻的事!这会儿只是解他的玉佩,一会儿就要解他的腰带,然后就要脱他的衣裳,再然后……啊!她不要想了!
越想越觉得自己禽兽不如,脑海中不由自主浮现出某些该打马赛克的限制级画面,想着想着,她差点狂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