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秀华一听,这种充满磁性的声音,曾使原主魂牵梦绕的,他们的恋爱真的是惊天动地,当然时秀华现在面对情人,不会那么激动,但是原主不行啊,就是在白天,不就是为了这个男人跳河了吗?本不该出现的人,他却出现了,在这个不该出现的时刻,时秀华顿时整个人都呆住了:“你怎么来?”
因为,安之与在时秀华的面前展示的,都是美好的,所以原主的激情也调动了现在的时秀华的激情。激动的冒出来一句话:“你不该来,”
“我为什么不该来?这是我的感情归属地,必须来。”安之与的话,每一个字,都让人激动。
时秀华还是冷静下来了,他们之间已经不可能了:“我们的感情已经被你的妈妈买断了,”
时来忙问:“谁来了?是不是找揍来了?”说着就走向了黑暗之处,但是,时秀华挡住了他:“时来不可无理。”
许雅琳连忙走上前:“谁呀?你们说话,就跟打哑谜一样,我怎么一句也听不懂,”
“一个不该来的人,居然还有脸来?”时来有点儿忿忿不平。因为那黑暗之处站着一个人,曾经的姐夫,现在的路人安之与,
时秀华似乎意识到,时来可能做出过激的行动来,连忙阻止:“时来,不要胡来呀,”
但是,时秀华的话已经迟了,时来的一拳已经打出了。啪的一声,架在安之与鼻梁上的眼睛断裂了,掉到了地上,鼻子里鲜血直流,也顾不得擦:“时来,再来——”
时秀华怒吼:“时来,你打他干什么呀?”
“姐姐,你不要再护着他了,他不是个好东西,”
安之与一边擦血一边说:“秀华,不怪时来,我该打,我该打,”
许雅琳本想拉住时来,一听“我该打”三个字,刺啦一笑:“有意思,有意思,被打的人说该打,你就是该打。”
时秀华来到近前,关切的问:“怎么样?要不要去医院?”
“不用,不用,”安之与摇摇头:“我准备挨时来至少三拳的,这才一拳,我顶得住。”
“这黑灯瞎火,你打哪儿来的?”要不是夜晚,时秀华的眼睛里。一定是含情脉脉。
“我从代儿庄来,咱妈说,你被刘家才抓到公社来,于是我又摸回来,天黑,这路真难走啊。”
“咱妈?最好不要这样称呼,那是我和姐的妈,你是一个外人,跟你没关系。我不准你叫,”看得出来,时来依旧很生气,
许雅琳终于听出了道道:“敢情是姐夫?时来,你这一拳下得太狠了,”
“不,是前姐夫,”时来纠正了一句:“昨天是姐夫,今天就不是了,”
“不,弟弟,那不是我的意思,那是我妈的意思,我是不能没有秀华,我必须和秀华在一起,”
时秀华有些伤心:“之与,别说这些话了,我已经签了协议了,两万块钱已经买断了我们七年的感情,你回省城上你的学去吧,代儿庄你就不该来,”
“不,秀华,我必须来,当我得知,妈妈来这儿要和你断绝关系时,真的是心如刀绞,于是,我就偷偷地来找你了,不管别人怎么做,我对你海枯石烂不变心。”
“老掉牙的台词了,能不能换点新鲜的,”时来还是气呼呼得,不说心里不痛快
“我觉得,只有这话,才能表达我此时此刻的心态,我不管眼前的阻力多大,我都不会停止前进的。时秀华你是我的,不管阻力多大,我都不会放弃的,”
时来极不高兴:“安之与,你不会因为你妈给了两万块钱·,心疼了吧,想骗回去吧?”
“时来,你把我安之与看成什么人了?”
时秀华痛苦的:“时来,别这说了,姐的心里难受。”
“姐,你不能再被整个小白脸骗了,想想你,吃的亏,太大了,你的成绩那么好,为了他,选择了回家务农,要是继续读书,也能考大学了。结果如何,养了一个白眼狼,前脚上了大学,后脚就派老妈来断绝关系,这种人,给我滚远远的,老子不想再看到你,”
许雅琳拉了时来一下胳膊:“时来,我们在这儿好像不合适,应该让姐姐和姐夫谈谈,或许能解决问题,我们在这儿只能添乱,走吧。走吧。”
“我怕姐姐会吃亏,姐姐太软弱。”时来依旧忿忿不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