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南宫夫人没想到竹溪竟敢当面顶撞于她,一时竟又些语塞。
竹溪又上前一步说道:“还有,我敬您是长辈,您骂我的话我可以不与计较,但是殿下是陛下亲封的镇国公主,位同辅政亲王,为国戍边十三载,无数次生死搏杀守住了北疆,才有了天启百姓今日的安宁,而夫人您不过是依靠夫家荫封得来的一品夫人,有什么资格直呼殿下名讳,又有什么资格评论我家殿下知不知礼数。”
在场众人包括南宫夫人都愣住了,这个丫头是疯了吗,不说她还想嫁进南宫府,就是没有这样的关系,她一个公主身边的女官而已,竟然敢这样何南宫夫人说话,是不要命了吗?
南宫夫人颤抖着手说道:“来人啊,把这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贱婢打出去。”
“慢着!”南宫逸竟起身拉住了母亲,说:“母亲……”
南宫夫人道:“逸儿这就是你说的温婉贤淑?还没进门就要这般顶撞我,你要是还为她说话,母亲就当没你这个儿子。”
南宫逸刚要开口,就是一阵咳嗽,艰难的说道:“母亲,咳咳……母亲竹溪自小在殿下身边长大,旁人……说殿下的不是她当然听不下去。”
“那反倒是我的不是了?”南宫夫人还是第一次听到向来讨他欢心的儿子儿子这样指责她,心中更是悲愤交加,甩开南宫逸的手说道:“好,这就是我养的好儿子,为了一个女人竟然指责自己的母亲,好,好,你不让赶她走,我走!”说这就要往外走去。
竹溪说道:“夫人留步,竹溪走。”但是却来到南宫逸身边,从怀里掏出一瓶药,说道:“这时刚刚我在桌子上发现的,应该是殿下让人送来的,你先敷药,我先走了。”
南宫逸像拦着竹溪,但是竹溪没给她这个机会,侧身躲开了,没在看他一眼就径直走了。
南宫逸看着手里的这瓶药,和母亲悲痛欲绝的表情,真的是不知道该说什么,眼前最重要的就是自己的身子药先好起来,才能想办法,于是把药扔给观言,说道:“先给我上药。”
母亲和众人从他房里出去,就听见里面南宫逸的叫声:“啊,啊,观言你手脚请点,你要疼死公子我啊。”
过了半刻才消停,观言出来见南宫夫人竟然还未离去,上前说道:“夫人,公子的伤已经上过药了,请您放心,明日就会有所好转,公子今日太过消耗,甚是虚弱,刚刚药力上来,殿下睡着了。”
南宫夫人虽然不放心,但是一想到南宫逸从小到大的混账事,也是懒得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