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雅听完刘宁的这段心路历程,心里也说不出是佩服还惊讶,即使只是简单地探听情报,只是买一盒口香糖,刘宁都要算计到这个程度。
为了求证店长所言非虚,刘宁决定还是去趟镇医院比较合适。
塞西镇的医院基本上就等于一个小诊所,只有一层不说,面积也不大,一间房做手术,一间房问诊,大厅用来打吊针这就是极限了。
为了不动声色地探听疫情的动向,刘宁在进去之前搓热了自己的额头。
“医生,有没有医生?”刘宁让谭雅挽着自己走进大厅,并呼叫医生。此时的大厅空无一人,只有二人。
在谭雅连续的呼喊下,有一个穿着白大褂的中年男人从屋子里走了出来:“怎么了?”
“我的老公有点好像发烧,医生你帮他看看吧。”谭雅也演出一副有些着急的样子。
“我看看。”医生也没有犹豫,上来就用手背碰了一下刘宁的额头,“好像有点烫,先测个体温吧。”医生又回到房里拿出一个体温计递给刘宁说,“夹在腋下五分钟就行。”说完医生就又回到了里面的房间。
“谭雅,你去看看医生在里面干什么。”
“是。”谭雅走到医生房门前的时候几乎没有脚步声,她小心地推开了一条缝,听到了房间内传来的电影的声音。
“他在看骄傲与偏见。”谭雅回到刘宁身边小声说道,“竟然还在看那么老的电影。”
“是吗,那我就明白了,这里肯定是还没有出现疫情,估计整个东黑国都还没有爆发,有的只有偷渡进来寻求治疗的人吧。”刘宁将体温计放下,对谭雅说,“我们走吧。”
“欸,我还以为你是想通过假装发烧来询问医生关于疫情的事呢。”刘宁的举动再次出乎了谭雅的预料。
“我原本的确是这么想的,不过看完医生的反应之后我就不用再亲自问他了。对我们两个外乡人毫无畏惧,尤其是我,明明发着烧他却还是连口罩和手套都没戴就来碰我的额头,之后还把我晾在一旁回到房里看电视,这足以说明他根本没把我的发热与病毒联系在一起,所以疫情肯定还没扩散到这。”说完,刘宁就放下了体温计和谭雅一起走出了镇医院。
没成想刚走出来,就有个孩子撞到了刘宁的怀里。
“不好意思。”那孩子道完歉后就匆忙地跑开了。
“摩根,抓住他。”刘宁立马下令,转瞬之间阴影中的摩根就已经抓住了那孩子,将他的双手锁在脑袋后面。
“放开我!”孩子一边挣扎一边叫道。
“当然可以放开你,等你把我的钱包还给我再说。”刘宁走到孩子的面前,蹲下来说,“你从商店那里开始就跟着我了吧?所以才知道我把钱包放在了哪里,。”
孩子眼看事情败露,只能放弃挣扎。刘宁没几下就在孩子的身上找到了自己的钱包,拿到钱包后就让摩根松开了他。
“走吧,回去了。”刘宁叫着二人往回走,留下了那小孩呆在原地。
“可恶!”等刘宁一行人走远了之后,那小孩愤怒地小声说道,“我一定会让你们栽跟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