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目前为止情况可控。
言绯打开准备好的问题,例行公事。
“祁先生,您今年和往年一样受邀参加了纽约秋冬时装周,每年也多次出现在纽约街头,对于纽约这个城市想必不陌生了。”公式化的开场。
“是,很熟悉了。”公式化的回应。
“那纽约这座城市对您来说最大的魅力是什么呢?”依旧是公式化的问题。
“如果非要说魅力,转机方便吧。”
这算什么回答,她要怎么写。
“您在微博上每次都只发一张在时代广场的照片,是有什么特殊含义吗?”言绯:我还能撑。
“只是想让那个在美国的人知道我去美国了,时代广场不过是地标罢了,给粉丝交差。”
这破回答能写出什么哲理来!合同上不是说不能假借工作的名义窥探私生活吗?言绯选择性忽略了一些东西。
“言言,我每一次踏足美国,都只是为了去找你,”祁湛突然开口,“你走的那天晚上我就后悔了,我为我的大男子主义和高高在上和你道歉好不好。”
言绯试着张合嘴唇却发不出音节,手上的笔怎么拿都不舒服,胳膊下的笔记本也突然硌的慌。
祁湛看着她的眼睛,脸上表情是悔悟的,连语气落在言绯耳里都是疼的。
她不知道该怎么办,她曾将自己全部的青春和爱都给了这个男子,她是想与他厮守一生的啊,当初他们爱的那样深切,他将她宠成他的小朋友,她将他视作依靠。他在缠绵时与她十指相扣,说她是他的命,她粉面含春羞涩地回应他的爱;他不管赶通告到多晚都要回家搂着她入睡,她也从不打扰他的工作,在家乖乖等他回家接过外套说辛苦了。可是后来他们的爱情也像多数失败的案例一样,经不起平淡岁月的洗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