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长安身体内有可以装活物的宝贝儿,得想个什么办法,把那黄金面具从他那里哄出来才是。
师尊也真是的,早说那黄金面具是他的,我当时就抢过来了,哪至于象现在这样,为了黄金面具,把我都舍了出来去喂陈长安这头狼。
摩西旎不知不觉中,对师尊月随风无比的敬重里,因为陈长安生了一丝丝罅隙。
陈长安送走了常睢与白枢经,摩西旎与妙玉二人却都赖在这里不肯走。
陈长安虽然看出来,二人是在别苗头,却想不明白是什么原因。
三人各憋了一肚子话,谁都不愿意先开口。一时间,三人大眼瞪小眼,气氛越来越尴尬。
最后,还是陈长安坐不住,抱起费鹏上了二楼,安放在床上,让他好好睡觉。
待要再回来抱常蘅,妙玉起身拦住了他,“一个女孩子家,你抱什么抱,我来。”
妙玉话里透着浓浓的醋意,陈长安却听得心里甜滋滋的,原来,她也是在乎我的。
摩西旎见二人前后脚上楼,也跟着走了过来。
妙玉抱着常蘅送到另一个房间,见陈长安走进来后,一脚把门踹上了,把摩西旎挡在了门外。
摩西旎只不过慢了一步,不防备间,差点儿被门碰到鼻子。
她一抬手,将门打了个粉碎,怒道:“陈长安,关门做什么?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吗?”
妙玉也生气了,怒道:“陈长安,这不是你的宿舍吗?怎么什么阿猫阿狗的都往里闯啊?”
陈长安看看妙玉,看看摩西旎,得,谁都惹不起,我总得躲得起吧?正好,我要跟老九探讨下这酒葫芦呢!
他一闪身,进了费鹏的房间,碰地一声,把门关了,上了锁。
还没等他盘腿坐下,门又成了碎片,摩西旎与妙玉二人正缓缓收掌。
二女对视一眼,同时吼道:“陈长安,你躲什么躲?”
吼完,二女再互看一眼,妙玉不答应了,“老姑婆,你嚷什么嚷?这都看不出来,陈长安当然是躲你了!”
摩西旎一听妙玉又叫她老姑婆,哪还能忍,抬手一掌拍向了妙玉。
妙玉早有准备,一剑劈向了她的手掌。
眼见二人乒乒乓乓地打作一团,陈长安也怒了,“要打你们出去打!难道非得把我的宿舍拆了不成?”
二女见陈长安真生气,同时住手,又一齐怼起了陈长安,“你吼什么吼!”
陈长安那个郁闷,说多错多,我不搭理你们总成了吧?
他找个墙角,面朝里盘腿坐下,从丹炉盖里取出吴刚的酒葫芦,打开眉心,送了进去。
一会儿,老九兴奋得叫了起来,“九爷我果然没有看错!小安子,发财了,发大财了!”
陈长安的郁闷终于好了些,“怎么个情况?快说来听听。”
“此葫芦与女娲娘娘的金葫芦一根同生,是谓铜葫芦是也。具体的你等九爷研究透了,再详细地与你说道说道。你只须记得,此葫芦乃先天灵宝就行了。”老九卖着关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