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治好蚁后,也不打你,更不杀你,我要你黑头一脉须完全效忠于我,不得再起贰心。若是治不好,当然同你一样,任杀任剐,悉听尊便!”陈长安自信满满地道。
见陈长安如此肯定,黑头眼中闪过一丝疑惑,但一想到红毛猿猴的能耐,又岂是这毛头小子比得过的,当即痛快地答道:“好!不过,你若是治不好,不只是你,你的朋友还有那只兔子,全部任我处置。”
“好!”常蘅当先应声道。
这让陈长安很诧异,“小妹妹,你就对我这么有信心?”
“那当然!”常蘅道。其实,她心里算得很清楚,这蚁后的情况定是极为危急,否则这白头蚁也不至于急于认主,小哥哥既然敢大包大揽,定是有所准备。
再说了,若是真治不好,害了蚁后性命,银纹飞鹄蚁一族又岂会放过自己等人,还不如陪着小哥哥痛快地赌一把。
妙玉女本还在犹豫,见常蘅一个外人,尚且如此有胆量,敢把命压在陈长安手上,自己岂能示弱,当即也点头道:“就这么定了!”
见二女都答应,陈长安长舒了一口气,他还真怕二女关键时候拆他的台,当即道:“黑头,一言为定,还请白头目与紫大王做个见证。”
紫大王道:“一定!”
白头目反倒犹豫了,“主人,可有把握?”
对于这个便宜主人,从内心里,它并没有完全认可。只是蚁后的病情突然恶化,让它不得不事急从权,病急乱投医,把陈长安可能是蚁族主人的事儿提前说了出来。
陈长安拍拍胸脯,“放心吧!我陈长安是那种拿自己性命开玩笑的吗?我现在要把蚁后收进来了,大家稍安勿燥。”
陈长安收起母巢后,装模作样地盘腿坐了下来,由丹炉盖放手施为。
一众兵蚁及妙、常二女无不紧张兮兮地看着陈长安。
陈长安双目坚闭,时而皱着眉头,时而额头冒汗,仿佛为了救治蚁后,他真耗费了很多气力一样。
一个时辰过去,两个时辰过去,丹炉盖的救治仍未结束。
群蚁渐渐骚动起来,但在白头目的威压下,没有人敢呲牙多嘴半句。
时间拖得越久,黑头越是开心,他的腿已经得意地抖动起来:卑贱的人类,你们死定了。蚁后必死,新后当立!白头目啊白头目,你的位子是我的了。
又是一个时辰过去,陈长安脸上也淡定不起来了,他又不敢打扰丹炉盖,只得找老九沟通,“老九,怎么个情况?怎么这么长时间?”
老九叹口气,“这蚁后中的毒,比预想得还要麻烦一些。再就是那滴珠泪功效好象没有那么强,所以时间久了一些。陈长安,你最好能向颦儿再要一滴珠泪,这样就万无一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