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吧?”同事不相信。
“你不信?”小巴司机的头就要伸出窗外,斜看了一眼坐在自己车内的五哥人,大声说道,“不信你过来看一下,这几个家伙,每个人的额头上,都刻着一个‘囚’字,衰的不得了。”
这下子,就连一直装聋作哑的凡士林都无法忍受了,真实叔可忍,婶子不可忍。
“嘀嘀~!”红灯转绿灯,小巴车开始启动,只不过起步可能慢了一点,司机再次作死,嘀咕了一句。
“嘀什么嘀~!赶着去受靶呀!”
“哼!”
小巴司机的话彻底惹恼了众人,卧底反黑组的老大总督察兰克司知道,自己必须行动了,要不然大哥的位子都坐不稳。
同兄弟们眼神交流一番,兰克司离开自己的座位,来到司机旁边,毫不客气地顺走了司机面前的一包烟。
取出一根叼在嘴里,横刀立马的往司机身后一坐,扭头看着卷毛,大声问道:
“卷毛,你是怎么衰进去的?”
“没什么啦,有一次我搭小巴,那个司机叽叽喳喳的,我看不顺眼,就趁他下车的时候随便捅了他两刀,这样就被判了三年。”
卷毛耸耸肩,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在司机身后大声道。
哪位一直唠叨不停的毒舌司机,这才想起,这几位可都是从监狱出来的,谁知道他们反什么案子进去的。
就香港这个法律,就是杀人也不过蹲几年牢,很快就能出来。
“你还算好的了,有个巴士司机朝我瞪眼,我一拳打过去,谁知道竟然打爆了他一只眼珠子,就这样判了两年了。”卷毛话音刚落,凡士林紧接着接腔。
一只眼,巴士司机的冷汗立马下来了,这几个家伙都是杀人不眨眼的存在,他们会不会劫车,
“两年,这样算起来,还是淋镪水划算一点。”
死气喉道,“那一次我对着巴士司机当头淋了一瓶镪水,也才判了一年半而已。”
“一年半,那你的运气还真好,不像我,也是泼镪水,但我被判了十年。”鹧鸪菜喋喋不休,为自己不值。。
“十年,怎么这么久,你是泼那个巴士司机什么地方了!”死气喉的声音提高了十倍,生怕开车的司机听不到。
“我没有泼啊,只不过就是撬开那个司机的嘴,灌他喝下去而已。”鹧鸪菜撇撇嘴,一脸的委屈。
他是委屈了,正在开车的巴士司机可就不行了,口水像黄河一样不断流出,又不敢吐,只能不断咽着。
生怕声音大一点,那个胖子就灌自己镪水,那样一辈子就完了。
“总之一句话,坐牢多久都无所谓,关键是哪个人敢在我面前嚣张就削他,不用客气。”卷毛飙起了潮州话。
“你们说要是放火烧掉一辆小巴,会蹲多久呢?”兰克司拿起那根还没点燃的香烟,凑到巴士司机面前,问道:
“司机大哥,请问你有没有火啊?”
“没,没有,真的没有~!”
被几人的一番话唬住之后,接下来的一路,巴士司机一个字都没有,非常听话,让转左就转左,让拐右就拐右,比出租车还好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