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你要小心一个女人。”
廖英奇即将告别的时候,廖源忽然提醒道。
“什么女人?”
“她的名字叫花山院颖子,现在是廖家最受宠的女人。”廖源平静地道,“她的父亲来自日本的百年黑道家族,这女人做事很有一套,再加上她的娘家背景,是最有希望与家主缔结婚姻关系的人。
这个女人与家主简直是天造地设般的般配,一样的残忍,一样的手段高明,为了能保住自己未来廖家第一夫人的地位,不惜残害父亲的子嗣,但凡是获得家主赏识的子女,要么拉拢进自己的阵营,要么抹杀……”
“就是这个女人害的你!?”廖英奇忽然反应了过来。
廖源笑笑,“事到如今已经不重要了,告诉你也是让你对这个人多加防备,如果以后她把爪子伸到了你身上,随时联系我,虽然我现在缠绵病榻,但是病猫的牙齿也是很毒的。”
一个月后,廖英奇在廖源的安排下,来到了桐城。
……
“那个孩子,现在在哪里?”
“在中国华东地区的一座二线城市,由当地监察岗负责看管。”
“联系当地监察岗负责人没有,告诉他们这孩子是廖家的子嗣,让他们赶快把人送回来!”
“联系过了……被一口回绝了。”
一个身穿和服的女人微微皱了皱眉,手指轻捻着一枚棋子,坐在她正对面的是一个十岁左右的少年,正面无表情地与她对弈。
二人跪坐在榻榻米上,房间内点燃一炉香,香气清甜柔和,对面的少年带着一副圆圆的近视眼镜,皮肤白皙,身材瘦小,穿着一身宽大的和服。
他将一枚白旗放在棋盘一角,吃掉了女人的五颗黑子。
“那个小子睡了三年,社会关系几乎断绝,他是怎么和那些人搭上线的?”
一个身穿西服的男子站在二人五米开外,毕恭毕敬地答道:“据调查,在不久之前,二十七子去了西雅图,与十六子见了一面。那个监察岗的负责人,好像与十六子是故交。”
那女人冷笑道:“又是那个杂种废人,三年前放他一条生路还不知感激……”
坐在她对面的少年忽然抬头道:“母亲,不可言出不逊。”
“啊,抱歉……”女人连忙用指尖捂住自己嘴巴,用充满怜爱的眼神看了眼少年道。
少年指了指棋盘,“请您落子。”
“哦,好好……妈妈下在这里……”女人连忙把手中棋子放在了棋盘上的一个地方。
穿西装的男人此时大气都不敢喘,在一旁静候她的再次质询,只有当她开口询问,他才敢说话。
否则一旦打扰了她与儿子之间的温存时刻,会招致这位花山院家的小姐的愤怒。
不知过了多久,花山院颖子才冲西装男招了招手,说道:“唐泽君,过来帮我数一下棋子。”
唐泽连忙上前,一枚一枚地数了起来,道:“小少爷此次惜败,夫人以两子获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