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我这反应截然不同的,还要数黄鼠狼的一号迷弟臭鹦鹉。它一边听着,一边还使劲的点着头。等死雁子的话刚说完,它便立马接着说道:“何止呀,当时我离马克最近,那时候它那副火急火燎的模样,我可是尽收眼底的!”
死雁子好奇的挑了挑眉头:“那你倒是说说,它当时是怎么个着急法。”
明明是在说我的事,为什么又要扯上那只黄鼠狼呢!我这心情极其不满意的出声制止道:“我说,我都遇上这么大的事了,你们就不安慰安慰我,关心关心我,顺便动动脑筋,想方设法的助我度过难关!”
死雁子无所谓的挑了挑眼:“你这不是没事,我们有什么好关心安慰的!”
死雁子冷淡至极的朝着我把话说完,便乐呵呵的转过脑袋,冲着臭鹦鹉打听起了八卦。
“迪斯,你倒是跟我说说,黄鼠狼是个怎么样的着急法!”
臭鹦鹉这话闸子一开,便如洪水泄了洪,一发而不可收拾。
我这脸色相当的不善,可是眼前这两只鸟也瞧不见。我的耳朵里,更是不由己的窜进了几句臭鹦鹉的说话声。
什么黄鼠狼一脸焦急,眼神无神又惊慌。
什么黄鼠狼帅气英武,一脚踹中狗子军的要害,直破敌军大本营。
……
总之,这个房间,是不能在待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