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不想知道,我不去南方,会作何打算?”死雁子一个劲的朝我搭着眼,我知道它肯定又在打什么小算盘,于是我很上道的不予理会。
“你不着急,它还着急呢!”
我边说,边朝着脚边的土拨鼠,狠狠的踹了一脚。它这次倒是很识相的,没等我踹上第二脚,就立马醒了过来。
土拨鼠捂着被我踹的生疼的腿脚,睁着朦胧的睡眼,仿佛是做了一场梦似的,一张小脸皱成了包子,一看就知道是在琢磨发生了什么事。于是我便打断它的思绪道:“你急着去河边吗!”
土拨鼠言语不清的说了些什么,不过那都不重要,它那摇铃般点动的脑袋,已经把它的意思表现的一清二楚了。
我满意的点了点头:“看到了吧,它着急去河边,赶紧走吧!”
说完,我也不等死雁子答复,就用脚推了推半睡半醒着的土拨鼠:“唉,还没睡吧,赶紧爬上来!”
土拨鼠摇头晃脑的,腿脚跌跌撞撞的,一步三磨的往我背上爬去。
“唉呀,我说猫,再过几小时,这天都亮了,你说你至于这么着急吗,我们还是在这里,边休息边探讨人生,等天亮了再走呗!”
死雁子罗里吧嗦的本事,真的可以媲美臭鹦鹉了。我左耳进右耳出,全然不予理会,驼着土拨鼠就走。
“猫,你真走呀!”
……
“猫,你等等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