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的他很想跟她玩,她就像个孩子王,带男孩们玩枪战,带女孩们玩角色扮演,不管什么情况她都能笑的很大声,笑容感染了他,带走了他心头所有的乌云。
他那个时候就想,原来真的有人能笑的那么天真那么烂漫,而直到现在他也想守护那个单纯烂漫的笑容。
柏油马路上,一人一车,一前一后,一黑一白。
女孩的齐肩短发随风飘荡,烈日炎炎下张扬又美好。
白慕言突然觉得去年的那次骨折也不是那么疼了,他也终于慢慢靠近了她。
到了楼下,沐清歌匆匆忙忙的锁好了车就一口气奔上了二楼,她已经闻到妈妈炖的排骨汤了。
白慕言仍旧在慢条斯理的锁车,仿佛什么事他都能不紧不慢,但是他还是担心沐清歌跑这么快踩空了磕着了怎么办。
所以他就一直在放学后跟在她身后,保持不近不远的距离,整整一年。
她心眼那么大,还真的完全没有看出来。
“妈妈,我回来了,快开门,我饿了”刚上二楼的沐清歌大声喊道,生怕全楼的人听不见。
白慕言听闻此声一贯的冰山脸笑了笑,走上楼梯。
爸爸给开的门。
“爹地,你有没有想我啊,我们可是一上午没见了呢,一日不见如隔三秋,这可是隔了1.5秋呢”沐清歌放下书包挽了挽沐中航的手臂,撒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