值守弟子都对那名女子行礼,称呼道:“琴轸师姐。”
余啸一听她叫琴轸,猜测她是清泽的内侍,连忙行礼道:“琴轸前辈,是真的。琴床前辈可以为我作证。”
“琴床?”琴轸尖声说道,“琴床已经仙坠了。”她居高临下地看着余啸。“你的令牌该不会是从琴床身上偷去的吧?”
余啸还没来得及辩解,琴轸就怒喝道:“大胆小贼,偷了琴床的令牌,还敢到我青籁乐府来行骗。琴床是不是你杀的?”
余啸一呆,这女人有病吧,赶紧辩解道:“不是的前辈。令牌真的是少主亲手给我的。前辈不信,可以去问少主。”
琴轸突然朝着余啸的方向飞身下来,她手上抓着自己衣上的飘带,飘带像剑一样立起,直直地朝着余啸刺过来。
余啸和童时景一闪身朝两个方向跳开。
飘带深深地扎在两人刚才站的石阶上。琴轸一抬手,飘带就收了回去,又变得轻柔无比,围绕着琴轸飘动。碎石飞溅,石阶也裂成了两半。
余啸往值守弟子身后躲:“是真的,琴轸前辈,清泽少主一直在等我,你去问问他就知道了。”
“大胆!你杀了琴床,偷了琴床的令牌,还敢直呼少主的名讳。”琴轸伸长一只手臂,飘带飞过去缠住了值守弟子的腰,把值守弟子拖开甩在石阶上,另一条飘带翻滚如钻头,直攻余啸的面门。
琴轸已经是炼气后期修为,余啸根本躲不过这一下。她猛地丢出一张燎原符,放出一个火球,琴轸果然很怕火,扯回了飘带。
余啸见她蛮不讲理,不停地往自己头上扣屎盆子,大声吼道:“妖婆!我说了是清泽叫我来的。清泽和我关系可不一般,你要是杀了我,当心他剥了你的皮。”
“你叫谁妖婆!”琴轸怒吼道。
余啸无语了,琴轸的重点太奇怪了,自己和她根本无法沟通。
余啸冲着值守弟子喊道:“我真的是清泽请来的。如果我被这个疯女人杀了,你们也一样逃不掉。”
琴轸“哼”了一声,“你才是疯女人,你不但疯,长得还丑。”
童时景“扑哧”一声笑出声来。
余啸翻了一下白眼:“你美,你跟炉鼎楼的头牌一样美。”
童时景已经笑得抱着肚子了。
琴轸得意了一会儿,“呀”地尖声叫着朝余啸扑过去,却被三名值守弟子死死抱住了。“琴轸师姐,请稍等片刻。等我们禀明了少主,查清她真是贼人,你再严惩她不迟啊。”
已经有一名值守弟子朝着山顶上狂奔而去了。
余啸“哼”了一声,走过去和童时景站在一起,挽住他的手臂,一副姐弟情深的样子,实际上是把童时景当成挡箭牌。
“清泽怎么回事啊,这种疯女人也留在身边。”
值守弟子见余啸言语之间直呼少主的名字,已经对她的话信了大半,两边都不好得罪,讨好地笑道:“少主的内侍,都是以莲长老亲自选的,对少主忠心耿耿。”
“你们为什么要和她说话?不许你们和她说话。她杀了琴床。”琴轸尖声吼道。
“琴床是你的相好吗?”童时景好奇地问。